二爷想说,这有什么不妥当?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云莺搬走了就能撇清的么?
在外人看来,云莺是他的宠妾,是他的贤内助,是可以名正言顺、全全处理后宅所有事宜的女人。
不仅外边人这么看,就是后宅中这些丫鬟婆子,还不都把云莺当做是他的枕边人。
他们住一个院子才是正常的,分开住,别人反倒要多出许多猜想。
这些话就在二爷嘴边,二爷张口就能说出来。
可二爷到底没有说。
因为事实如何,他与云莺一清二楚。
他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即便彼此有意,却又碍于他已娶妻的身份,彼此克制着。
二爷思量许久,沉沉的看了云莺许久,看的云莺垂下脑袋,神思不属将帕子都快揉烂了,二爷才吐口说,“你若真想搬走,也可以。”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二爷端起茶盏,又喝了半杯茶,继而才继续说,“只是你之前住的院子,被糟蹋的厉害,想必你住起来也不舒坦。既如此,你便选了别的院子来住。”
“可是别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