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披上披风,仍旧没感觉暖和。再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躲到了云层里,此刻天黑漆漆的,只余下几颗星子无精打采的闪烁着。
云莺说,“二爷,天不早了,回房歇息吧。”
正这么说着,一更的梆子敲响了。
外白传来打更人浑厚老迈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声音一声接一声传来,又伴随着铜锣声渐渐远去。
云莺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嘴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二爷见她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珠,伸出手将那泪珠抹去。
云莺没有动,任由二爷施为。
二爷抹去那颗泪珠后,就站起了身。
“确实不早了,该休息了。”
见云莺还坐在凳子上,二爷伸手将她拉了出来。
二爷的手掌热的厉害,可能是因为喝了烈酒的缘故,也可能是男人的火力天生就比女人更高一些。
反观云莺,她的手沁凉,又绵软,就如同一块冷玉,握起来舒适非常,让人爱不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