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就是在他的看护下,被长安候府的姑娘作践成这样。
她险些没了命!
顾望尘似被人挖了心!
他看着女儿头上渗着血的纱布,再想想他前几日他给母亲请安时,听大儿媳妇与母亲说起的八卦。
当时只当闲话来听,可若是知道云莺会是他寻了十八年的女儿,他,他只想回到那一日,将女儿接回家,将长安候府杀的鸡犬不留。
顾望尘看着陈宴洲,“宴洲,你将云莺带到世叔面前,世叔感谢你。但这是我的女儿,我断断不会认错的。我的女儿,只有在我的庇护下,我才能放心。你还太弱了,我不放心将女儿交给你。”
顾望尘说着话,再不理会陈宴洲,顾自抱着云莺登上了马车。
陈宴洲冷不防被世叔扎了心。
好在他很快回过神,又想拦人,可那驾车的副将别看手脚俱残,却着实有一股悍力。
陈宴洲招架了两下,便主动后退两步。
此时打闹起来,太过伤体面。
且世叔断定云莺是他女儿,再不肯撒手。他能和一个副将动手,难道还能与父亲的至交好友动手么?
陈宴洲抿着唇,蹙着眉,眼睁睁看着马车拐过弯,往宣国公府的方向去了。
这厢陈宴洲回过神来,立马要上马车去追。却不料,他才刚有动作,肩膀就被一股大力拍打一下。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听人说,那云莺是望尘的女儿?”
陈宴洲回神,就见荣国公正匆匆走过来,在他身侧站住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