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坊本就走薄利多销路线,全靠她这个掌控者在上边全盘操持,这才有的钱赚。

换个手脚大的,不挣钱还得赔钱;可若换一个手紧的,百姓们挣不到银子,就没了消费购衣的欲望,进而降低消费……这又与她的初衷相悖。

还有秋宁,之前秋宁说,无论她去那里,她都要跟着。可上一次她去寻秋宁,秋宁的感情问题似又动静。

人一旦有了动心的男人,有了成家生子的想法,之前的许多打算都会改变。

她是想带着秋宁走的,可秋宁究竟有没有改变主意,她也说不清。

云莺想回云归县,但是,究竟能不能回去,她也说不准。

毕竟云归县天高路远,而她也不再是之前那个无路可走,只能任人操纵掌控的云莺。

就很纠结。

唉。

云莺叹完气,又看向陈宴洲。

他可真舍得。

云归县就跟他第一个孩子似的,他在云归县投注的心力,让她看了都咋舌。他也是真洒脱,说放手就要放手。

要知道,云归县可是有梯田,有他费心修建的兴通渠,有人工养珠,还有他费力兴建的官学……

虽然这些都换做政治成本,助他高升。但是,若再等一等,这些积淀指定能爆发出更大的洪力。届时,他的政绩更浑厚,想必再升职,就会有更多的选择,更好的去处。

当然,究竟升不升官,升去那里,也不是陈宴洲说了算的。

一切都要看皇帝老爷的心意,他们再怎么琢磨打算,也是白搭。

因为想到了这一桩桩一件件,云莺不念着云成了,心情肉眼可见的舒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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