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那若有似无的体香味儿,一股股往他口鼻中涌,陈宴洲此刻更加躁动。
他声音都哑了,一把将云莺拉到膝盖上坐下。强忍着欲.望逗弄她,“湿了也没事儿,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脱的。”
“哎呀,陈宴洲你还敢说。”
回应给云莺的,是陈宴洲愈发欢快的笑声。
但很快,这声音消失不见了,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娇.喘,与粗.重难耐的喘息声。
陪嫁过来的嬷嬷一听这动静,就赶紧将外边的丫鬟赶到厢房去了,她则自己在外边守着。
很快,屋子里熄了烛火,再就是布料撕烂的声音,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以及架子床不住晃动的声音。
院子外传来吵闹声,陈宴淮问守在门外的婆子,“我二哥回来没有?”
“二爷早一刻钟前就回来了。”
“那……他们已经歇了么?怎么屋里灯都黑了。”
“这个,这个……”
“算了,二哥今天喝了不少,还是我继续应酬吧。顾元熙可真是疯了,把酒当水喝,这若是把我二哥灌醉了……这不行,我二哥今天成亲呢……”
外边的吵嚷声,云莺一点都听不见。
她似陷入了潮汐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