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起伏翻涌,她便也不受控制的在那潮水中起起伏伏。
她欢愉中,痉挛着,哭泣着。一道道声音传出去,却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
男人像开了闸的野兽,不住的索取着,掠夺着,将她连皮带肉,拆吃入腹。
终于得以歇息,陈宴洲摸着怀中仍在颤动的娇人儿,喑哑着声音轻问着,“莺莺,你方才藏了什么书?”
云莺身体紧绷,不敢有丝毫动作。
陈宴洲却又凑过来,一双手不住作乱。“莺莺,你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会的到底有限,不如我们跟着书籍再学一学?”
不等云莺推拒,便又将她翻了过来,狠狠的压上去。
屋内中动静持续到很晚很晚才歇。
而他们能够相拥而眠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206番外(一)
与陈宴洲成亲七天后,云莺开始让人收拾行装,准备和陈宴洲一道南下。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她的一应衣物,除了这几天要穿的,其余大多在箱笼里。一些太过笨重的物件,是肯定不会带到锦州去的。但除了这些之外,包括她惯常用的,再就是她尤为喜爱的,早就被妥善拾掇好,只等南下前一天,一道搬到客船上去。
有红玉和青绸操心,云莺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她便又回了房间中。
午后的阳光绚烂温暖,云莺本打算在美人榻上假寐片刻,却不料很快就睡熟过去。
等她醒来,却发现自己就在床榻上,旁边还有个熟悉的人影,正斜靠在床头的大迎枕上,百无聊赖的翻着闲书。
这人眉清骨秀、丰神俊朗,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当真好一副清冷贵公子的模样。
云莺以前也这么以为的,但现在不了,现在陈宴洲在她眼里,就是一匹喂不饱的饿狼。
想到晚上床榻内厮磨的那些画面,还有他不知疲倦的痴缠,云莺瞬间感觉腰酸腿疼,但一副娇软的躯体,却变得软踏踏的。
“怎么脸红了?是屋里太热了么?”
陈宴洲不知何时丢掉了手中的书本,此时正拄着手臂看着她。
他面上的表情温柔缱绻,但手上的动作却不那么客气。
那只白皙修长的大手,已经光明正大的钻到云莺衣服里,握住她一团雪白的绵软,不住的揉捏着。
云莺本就晕红的面颊,瞬间弥漫上西天的彩霞。她那双潋滟生光的眸子,此时也像是蕴了一汪清泉在其中一样。那泉水荡啊荡,荡的陈宴洲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更是乱做一团。
他本就受不住云莺这情态,更别说这几天尝到了男女之事的好,一时间浑身紧绷,几欲大白天拉着云莺放纵一场。
陈宴洲愈发凑近了云莺,湿热的气息轻轻的扑洒在云莺面颊上,“莺莺。”
云莺一边侧脸,一边伸手将他凑过来的面颊往外推。
她的语气羞恼又骄蛮,“陈宴洲你做个人吧,这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出去见人。还有,你这几天,这几天……够多了,你还是养精蓄锐,省的早早的熬干了……”
“熬干了什么?莺莺你倒是说啊。”
云莺很怂,不敢说,只能憋屈的被陈宴洲压着强吻一通。
好在这人还有理智在,到底是没扯她衣裳。
但他身体紧绷,下边那东西顶的她难受,云莺也担心他一会受不住再折腾她,赶紧趁着陈宴洲好说话的时候,火速从床上爬起来。
陈宴洲看见她避如蛇蝎的动作,倒也没制止她。真把她拉回来,还是他受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