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纵容陈宴洲了。
不然,不是他精尽人亡,就是她被折腾的阴虚亏损。
云莺咬着耳朵,和陈宴洲说了她的担忧,陈宴洲伏在她颈侧,直笑的喘不过气来。
云莺气急,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就是不心疼我。我这几天腰疼的厉害,脸上的黑眼圈还特别大,不信你看。”
陈宴洲看了,然后就愧疚了。
他这几天是有些过分,她这小身板也着实脆弱了些。为了长久计较,确实应该缓着来,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晚些时候,一家子去衙门的去衙门,逛街的逛街。
云莺是不缺首饰的。
她成亲时,婆家的聘礼中有好几套贵重头面,家中祖父母和父亲也搬出了压箱底的首饰头面,给她撑场子,更有外祖家的舅母等人,特意买了锦州新奇的首饰给她。
云莺的首饰多的是,不论是贵重的、日常带的,亦或是样式新奇的,样式多、品种还齐。
她如此,张禄熹也是如此。
两人要打婆婆的秋风,也就是说说罢了,其实她们谁也不缺首饰头面。
但小冯氏第一次带家中女眷出门,难得表现的很兴奋。她拉着儿媳妇们挑首饰,还让他们试着佩戴,还说首饰配什么样的妆容和发型好看。
最后,云莺和张禄熹挨不住婆婆劝说,一人买了两件簪子。
一家人又去了京城颇负盛名的一家茶馆。
也是巧了,就在这边碰见了与友人饮茶的顾望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