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召他讲书,中途曾有离席。等陛下回来,他注意到陛下袖口有一丝血迹。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要如何解读这件事情,就看个人的能耐了。

陈宴洲前些时日收到父亲来信,确认了这件事,这才敢坦荡的在云莺面前说出,他在等新皇登基的机遇。

新皇登基,指定会提拔之前被刻意打压之人。

他勉强算在此列。

只要他抓住这个机会,进入六部为一重臣,也不是不可能。

云莺靠在陈宴洲胸口处,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夜风徐徐,月光皎明。蝉鸣虫吟声在此时听起来那么安谧,整个大地都陷入一片安详的氛围中。

云莺的一颗心,在此时也安稳极了。

她想着,这件事情,他想必已经思量很久,考量很久了,不然不至于说起如此忌讳之事,都能做到心如止水。

既他早有考量和准备,她也就不要跟着操心了。

云莺安心养胎起来。

说是安心养胎,但心里搁着事儿,又哪能做到真正的安心?

云莺怀孕八个半月,腿脚开始虚肿,夜里也开始失眠。

陈宴洲再次请了大夫来诊脉,大夫只说她这不算病,只是忧思过度罢了。

也是这时,陈宴洲才知道,云莺心里竟一直念着他的事情,为他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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