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皇贵妃承诺,绝不会用幼妹的未来作筏子报复她,如果她将来有能力,仍旧可以出将入相。
皇贵妃在五台山闭门一日,传信告诉我,只要她活着,父皇就会永居五台山。
皇贵妃的识相我很满意,因为我真的没时间管他们这群恋爱脑。
我没兴趣对失败者下手,而且也没必要。
现在的我每天淹没在折山折海里,批不完,根本批不完。
裴司文兴冲冲走进来,把我从折子堆里扒拉出来。
“殿下,蒸汽机做出来了!”
我大喜。
“好啊!”
七姐也走了进来。
“陛下,远航的船队回来了!带回了您说的土豆和玉米!”
我大喜!
我还没喜完,曾经的太子妃,如今的中书令也袅娜的走进来。
“陛下,您说的那个什么马克思主义我已经带人纂写完毕了,请您过目。”
我大喜!
好好好!
现代可以,中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