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意识早已作出反应,顾昀迟的指尖触碰到那块潮湿的部位,说:“还以为你都忘了。”

双腿被打开,被暴露的羞耻使温然闭上眼侧过头,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顾昀迟在找到他之前大概已经看过这几年他所有的体检报告,包括通过检测腺体发育与信息素水平而得出的正常情况下难以受孕的检查结果。至于生殖腔的检查,都被温然有意识地避开了。

只简单扩张了一会儿,在那根硬而烫的性器开始进入时,温然慢慢转头,很努力地睁开眼看顾昀迟的脸,同时咬紧唇容纳着比记忆中更难以接受的尺寸。

顾昀迟的作战服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肌肉分明的胸口,仅仅是那么一小块地方,已经能数出三四道伤疤。温然抬起手摸上去,顺着满是汗水的锁骨往上、往后,在枯草颜色的陆军作战服下攀住顾昀迟的肩,又在身体被更深一寸地进入时难忍地收紧手指,指尖陷进alpha的皮肤,抓出一道道红印。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中,温然闻到顾昀迟身上沐浴露与洗发水的味道,是军队里统一发放的,那种普通又清淡的香。

整个人被顾昀迟的气味完完全全包裹,从里到外,温然恍惚看着顾昀迟的脸,依旧是冷漠而高傲的长相,只是成熟很多。被顶弄得摇摇晃晃间,温然无意中对上那双深黑的眼睛,蓦地一窒,还未来得及回避,小腹内的生殖腔淌出一股热液,在激烈碰撞下主动地一点点打开了腔口。

发育成熟的omega生殖腔遵循着生理本能,在性爱中开始渴望被入侵、被浇灌是温然自己从没有察觉且出乎意料的发展,也恐惧。他推推顾昀迟的肩膀:“生殖腔……别进去……”

“它很想我进去。”顾昀迟微微喘着,这样说的同时却退出去一点。这对alpha而言需要极大的克制与忍耐,他没有放缓速度,持续地顶入,只是不再那么深。一只手伸到温然的后颈处,揉弄他的腺体,omega因此敏感地蜷缩起来,呻吟声也压抑不住,顾昀迟低下头靠近那块散发着浓郁信息素的地方,已经找不到曾被永久标记过的任何迹象,他一口咬在温然颈侧。

这个没有上过生理课的omega好像比以前懂得要多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并且是从受过的痛苦中领悟到的,那时也才堪堪成年,那么害怕,那么可怜。

所以才一见面就想跑,一叫名字就哭。

顾昀迟抬了抬头,和温然接吻。温然的小腹上已经一塌糊涂,几轮过去才迟钝地意识到有个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始终在不停地响,慌张又没什么力气地抱着顾昀迟的脖子,哀求他:“轻一点……床一直在响,楼下会听到的。”

虽然楼下的住户经常上夜班,但万一今天晚上刚好在家,温然不敢想。

顾昀迟托住温然被汗打湿的背将他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朝洗手间走,说:“你叫得比床还响。”

浴室里不再有需要顾忌的响动,温然被按在洗手台前,呼出的热气在镜子上铺成一片白雾。顾昀迟掐着他的腰,避开生殖腔口,不断地进入,但都没有在温然的体内射精,交合处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太久没有承受过这样猛烈的信息素与性爱,温然的大脑晕沉着终于陷入空白,能隐约记得的只是自己被抱在怀里,微凉的水冲下来,浴室灯光微弱,顾昀迟的指腹擦过他的眼角眉梢和脸颊,很久很久,好像在看他,最后抵着额头亲了他一下。

清理结束后温然被放回床上,空调嘀的一声,周围渐渐变得清凉。温然的眼睛和鼻子还红着,他也没有摸清顾昀迟的情绪与目的,一条线断了七年,在一个普通的夜晚突兀地再次相逢,并被直接打上死结,一切都有待考证和思索。

无论如何今晚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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