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离开?京城久了?,人家连下马跟我打个招呼都不稀罕。”

搁在以前?,他在东厂的时候,就算是皇子见了?他,那也得客客气气的说声冯公公好?。

手下人说:“公公,京城的皇子都傲气,您来边疆的时候,七皇子还不到三岁呢,哪里懂得什么人情世故。等?他在边疆待的时间久了?,就知道了?。”

冯秉:“细皮嫩肉娇养出来的,能?不能?在边境待下去还两说。”

他听闻七皇子剿匪的事迹,但是剿匪是剿匪,战场是战场,两者不可相提并论。还是年轻,没有经过磨砺,等?待几天,见见真正的战场,真正的血,就老实了?。

现在不稀罕留在主城,到时候千万别龟缩在主城不出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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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中间二城的时候,曲渡边在自己蝶窦穴上扎了?几下。

他磨了?模拟器,给他出嗅觉屏蔽的功能?,不管用,到现在都没给他开?后门。

他就去找了?杨太医,学了?一会儿,学会扎自己的蝶窦穴,可以屏蔽几天嗅觉,这穴位扎次数多了?,嗅觉就废了?,但他求的就是这个。

模拟器不给他开?后门,他就自己先把身体搞出来问题,到时候再模拟就是。

经历过剿匪,他对血腥气的耐受度好?了?不少,但以防万一,他不想?在面对受伤士兵的时候因为血腥气引发应激而吐出来,这不仅仅是不尊重的问题。

他也不想?因为嗅觉问题影响到企图方面。

扎针很快起效,鼻子木木的,曲渡边闻了?闻,没再闻见北疆凉风的寒烈。

他的小动作逃不脱乙十二的注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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