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知道疼反倒好,就怕她是个不知道疼不怕疼的女人。
旁人不知实情,只能看到太子爷紧紧缠住秦家不受宠的三小姐,一路走过都不放手,宠爱至极。
“有些痛。谢先生。”秦佳苒终于还是忍不住,却没有挣扎,只是细声告诉身边的男人。
谢琮月手一松,绅士收回,单手插兜,“抱歉。”他斯文致歉,这一秒还绅士风度,下一秒就让秦佳苒难堪地咬住唇。
“我以为秦小姐不怕痛,被哪个男人牵着都能很乖。”
秦佳苒被他讽得心口一紧,眉头微微蹙了蹙,又很快展颜,她自顾自的摇头,“谢先生不该这样做的。”
“不该怎样做。”谢琮月明知故问,垂着眼睫,沉冷看她。
“不该说我是您的女伴,不该牵我,不该和我走近。”她一一细数,眼中透着一种自我厌弃的沉静,“....不该和我扯上关系。”
谢琮月笑了笑,“秦小姐做人好矛盾。先是扑上来求我,说要做我的女伴,现在得偿所愿,反而怪我不该。”
他语速平缓,可眼底笑意全无,骨节瘦削修长的手指拖着金丝边眼镜边缘轻轻一扶,挺直的鼻骨,深冷的眉眼都因这一幅眼镜而变得斯文温和。
殊不知这是他烦躁的前兆。底下越汹涌,他的湖面越平和。
“....对不起....”
“秦佳苒,我不喜欢欲擒故纵。”
他冷冷唤她的名字。
秦佳苒难为情地抿了下唇,瓮声反驳:“才不是欲擒故纵。”
谢琮月牵起一点唇角,又很快压下去,停顿了片刻,这才冷着嗓音问:“我不来,你会和他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