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心酸道：“我还没死皮赖脸到那个程度。如果秦牧之在就好了，他不会丢下我不管，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到我身边。”
江沉眸色冷了，这个男人都出国了，她还惦记着：“秦牧之有那么好，让你念念不忘。”
他提起，江笙有许多想说的：“当然好，只有他对我最好了，这一年，他关心我，照顾我，不离不弃……”
“好了，别说了。”江沉打断了她。
江笙回头，或许心里不平衡：“不是你想问吗？我为什么不可以说。”
“呵呵。”江沉冷笑：“你以前也说我对你最好，转眼就说别人好了，江笙，你见一个喜欢一个啊。”
说这话有点难受，江笙垂下眸：“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是不是我现在依旧能跟你在一起。”
她不确定，到底是命运不对，还是她想得太天真。
江沉没回答，有些事他明明看在眼里，却装作没看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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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一天更四千，还是六千，很纠结。
第33章
说实话，有点可笑，本来就没有如果。
江笙所期望的终究成了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