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管了。”

“如何确定是魔教之人动手?”一道略耳熟的声音应道。

“孩儿听说淮山派之人皆死于卿心之毒。”

耳听得说话之人提及五岳剑以及卿心,桑萦站在原地,屏息听着。

“卿心?可确定?”那有些耳熟的声音问着,言辞间威严不掩。

“差不离,死者身上皆是微芒毫末的细小伤口,浑身经脉寸断,是卿心毒发时内劲爆体而出的症状。”

他说的死状一字不差,淮山派人的尸身是桑萦亲眼看过的。

说起来她也很是不解。

她虽不知卿心发作时是什么样子,但她知道当日淮山派灭门的惨案,是同为五岳剑的衡山和寿山两派做下的血案,既然毒是他们下的,为何会与魔教的卿心之毒死状相同?

桑萦正思索着,那年轻人继续说道:“父亲,魔教销声匿迹十余年,如今再现踪迹,那我们明日……”

“无妨,魔教的势力早在当年的教主长寅死后便散了,眼下不过是苟延残喘的余孽罢了,如今的浣溪山庄,便是比起当年的苍云剑都不虚,只差些天时地利的借势东风了,谁都不能挡了我们的路。”

“不过你说得也对,魔教这事也不能不在意,桓儿,你待会收拾收拾便离山,看看衡山剑和寿山剑的人关在哪,你想法子把人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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