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便觉着,有人跟着那便跟着,又不能将她怎样,左右这些人也不敢离太近了,不然必定会为人察觉出来,着实没必要给自己套枷锁。

她面上纠结又为难,陈颐低低地笑,他朝她伸出手来,“牵一下?”

桑萦看看他,又看看他伸出来的手,想了想,伸手去拉住他的掌心。

陈颐手掌也如冰般冷,桑萦将他的手朝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双手握住他的手,“殿下……你身体好些了吗?”

他的手这么冷,是不是也同他那突然发作的诡异内伤有关?

“嗯。”陈颐轻声应她。

他没想到桑萦会双手将他的手捂在掌心,她的手软又暖,虎口指关偶有剑柄磨出来的茧。

自记事起,他的身体便一直都是这般不堪的,幼时尚且承受不住这种痛楚,母后便整夜整夜地陪着他,后来大了些,便只能独自去忍着。

再后来,他这自出生起便跗骨蚀髓的毒,已经很少再发作过了。

昨日还是这么多年来的头一遭。

因为,她。

陈颐沉沉瞧着她,对上她暗含关切的目光,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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