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此时站在她身前的自己,尚有许多难以言道的事情,或许此生都再难对她开口。
陈颐面色愈发苍白,手也缓缓攥紧,恍惚间竟觉着,那种深入四肢百骸的钝痛似是又要卷土重来。
他转过头,避开桑萦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问她:“有何不一样?”
桑萦眨眨眼,踮起脚,在他颊边轻轻贴了下,眸光清亮,带着些少女的欢欣,“就是不一样。”
她唇瓣碰到他脸颊时的温软触感,陈颐此生都不会忘记。
*
大理寺监牢。
桑萦将昏迷的守卫推到一旁,径直走向深处。
她并没有瞧见陆临远,却在地牢最里面,寻见了正躺在草席上的陆冲。
她将遮面的黑纱揭下,“陆掌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