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司星鹤站着没动,“我还很忙,吃饭就不必了。”
“你能有什么事?”司年拍了拍右手边的座位,目光意味深长,“大学教授除了上上课还能有什么事,你那破研究我看早点别做了,能赚到什么钱?能给你救淑惠的钱?”
司年语气逐渐加重,在明面上提醒着司星鹤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站在这里。
司星鹤握紧拳头,指尖陷进掌心。
医院的消毒水味仿佛仍旧弥漫在周身,ICU的灯光忽闪忽闪,下一刻就即将熄灭。
不想再回到那个时刻。
在司年的注视下,司星鹤坐在了他的右前方,而司乘毅坐在了左前方。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佣人们上着菜,干完了该做的事就退出了大厅。
三个人都安静地吃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哎呀,”司年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小鹤今年也不小了,我记得你也是Omega吧?”
司星鹤心头一顿,拿着刀叉的双手就停下了动作。
“Omega就要好好地找个alpha,其他的事都不是重点。我给你找了一个好人家,那人是帝国的上校。”
司年说到这个事心情大好,摇晃着酒杯,好像下一秒就能步入帝国皇宫、飞黄腾达。
“你能和他结婚啊,算你三生有幸”
“我不结婚。”司星鹤放下刀叉,打断了司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