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郡王,哦不,是与辅国将军华玘交好的左都御史王鸿绪,眉心皱得比谁都紧,隐隐感觉怕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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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坐在上首,将底下表情各异的宗亲和臣子们看得一清二楚,心下怒火丛生。
若这起子混账将钻营的心思都用在正事上,准噶尔也不敢挑衅大清。
转向耿舒宁时,她不动声色眨了眨眼,似是安抚一般,叫胤禛火气稍顿,眸底多了一抹笑意。
这小狐狸造作的手段,确实比在朝堂上腥风血雨地掰手腕要好用得多。
估计老爷子都没想到,胤禛和耿舒宁就在宫里短短十几日,钓出了这么多鱼。
胤禛沉下心冷声开口:“都没什么想说的?那朕就替你们说说。”
殿内明明坐着上百人,却安静得坟场一般,叫胤禛的话音听起来格外冷冽。
“为一己私利,截杀朝廷二品大员,罔顾朝廷律例,危害大清国祚,诛两族之罪。”
“伪造证据欲除朕身边人而后快,收买朝廷官员造谣生事,是为欺君,满门抄斩之罪。”
“还有人卖官鬻爵,贪赃枉法,借刀杀人,毁坏帝王清誉,更是诛九族的大罪。”
殿内愈发安静,听着胤禛历数,明明目光没有落在谁身上,可从心底发寒的不在少数。
尤其是齐妃和王鸿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