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那患者身上的那些伤痕一下就被围在一块儿的护士曲解成了……一些情趣游戏留下的痕迹。
“现在的人玩的真花啊……”
有个Omega脸红地迟疑道:“那么多,那都算性虐待了吧?还是说是玩字母的?”
“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刚刚在病房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还看到俩口子在接吻呢……”
温禾一路耳朵都是红的,耷拉着脑袋坐在轮椅上,唇瓣上还残留着Alpha蛮不讲理的力道。
唇珠红艳,耳垂透粉。
虞翡问:“为什么不让我摸?”
温禾连张嘴装模作样一下都做不到,他既觉得尴尬,又不太能接受。
他心里有道坎,跨不过去。
Alpha显然得刨个答案出来,“你不说我还敢在电梯上亲你。”
这种流氓办法对温禾最有效了,都不需要做,随口威胁一下就能将人唬得满脸慌乱,水眸圆瞪。
“我只是看不见,突然被碰,吓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