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蜷缩,瞳孔骤缩。
虞翡的声音远远在传到了他耳中,却好似点燃了脑中堆积落灰的委屈火药,酸胀的情绪陡然在胸腔炸开。
喉咙干涩,唇瓣几次颤抖,却又什么都说不出话,胸口挤压的酸涩疯狂膨胀,挤压着他的呼吸。
温禾茫然地望向Alpha,既像不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又好似在困惑相识不过一个多月的虞翡如何窥见这些的。
受伤的腺体,杳无音信的六年。
谁知这些年温禾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们相处得太过短暂,不过是春日追逐秋色间的罅隙。
虞翡已经联系好了京城的高校,准备转学。
直到Alpha办理这些手续时,温禾才恍惚地反应过来,这个囚禁他的疯子今年也不过才18岁,还很年轻。
可Alpha肆意胆大到令人发指,极端的行为与尖锐的情绪无不昭示着这个年轻Alpha的偏执与疯狂!
他就像是一条游弋在漆黑丛林间的斑斓毒蛇,姿态悠然,蛇信慢吐,绝顶的冷冶容貌能令无数人为他痴狂,但毒蛇怎会懂人情与委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