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慌张地转身。
她以为薄望津会借帮助之势再对她做什么,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只是帮她清理起来。
区别只在于,他衣衫完整,她一丝不挂。
好奇怪,好羞耻,也好滑稽。
她再也无法直视那些霸道总裁小说里的桥段了。
一想到每次做完,都会有个总裁在辛辛苦苦地打扫。
她就她就
“噗嗤。”池最没有憋住。
她跪在窗边,假装擦拭着窗户上的水痕,却忍不住开始抖动。
薄望津听到异样的声音,抬头看到某个小家伙赤裸着背对着他,在那里颤抖,奶子都从身体两侧摇出来,却不是爽到哭的兴奋,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了?”他问。
池最的偷笑被抓包,回头看他一眼,赶紧收敛。
“没,没什么。”
薄望津走过来。
“嗯?”
他的脚挡在她的面前,遮住需要擦拭的地方。
不得到答案,不会再让开。
池最只能抬头看他。
薄望津向她伸出手。
池最握住,被他拉起来,顺势向前,锁住她的腰,搂到怀里。
奶子被揉了两下。
池最抱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埋到他的肩膀,想要蒙混过去。
他却打了她的屁股。
“怎么不说话?”
“没有。”她在他的肩膀上摇头,声音被堵住,所以显得有点闷,“只是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主人。”
她所知的薄望津,总是矜贵高傲。
不是阔绰得一掷千金,就是在她的身上泄欲。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她见到很多不一样的他。
生气的、讥讽的、无奈的、疲惫的、严肃的还有温柔的。
和以前在床上的温柔不一样。
薄望津轻叹一口气,刺激消退,让她总是这样待在窗边,也觉得奇怪。
把她抱回屋内的阴影处,坐到会议桌上。
薄望津低头,含住她的嘴巴。
还没有来得及等到他命令,池最就懂事地张开,用舌尖与他缠绵:“哼主人”
他的力气却很轻。
舌头上传来的酥麻在人的心中产生一种悸动的感觉,池最轻轻地哼了两声,主动回应他。
他把她压在怀中,衬衣的纽扣陷入她的皮肤,留下几个凹印。
薄望津的手指在她的腰窝轻轻摩挲,找到最软的那一片肉,在虎口和指腹之间碾。
有一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垂怜。
等到唇瓣分开,她又被他吻得双眼起雾。
看着他的眼神也我见犹怜。
以前就是被她的这种样子骗了。
薄望津想冷脸,可是看到她的表情,又狠不下心。
最后揪住奶头,用力捏了一把。
“啊!”池最不知道怎么回事,捂住被捏的那边,委屈巴巴地看他。
明明他刚才还吻得很满意,怎么又变了。
心思越来越难猜。
“我和薄若邻不一样,不是一生下来就娇生惯养。”薄望津说。
虽然时间不算很久,但是他依然有一些记忆。
七八岁的时候,父母在国外,他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