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挡住了后背,她好像没办法解开。

要请他帮忙吗?

池最的犹豫让薄望津误解成拒绝。

他叹了口气:“算了,不勉强你。”

腰上的桎梏松开,两人恢复正常的社交距离。

心情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池最不敢往下看,怕看到他的兴奋之处。

“给我一颗。”薄望津沙哑着说。

池最赶紧重新打开包,掏出药瓶,倒一颗药在手心,再接了半杯温水。

“给您。”她递上去。

“喂我。”

啊?

池最愣住。

他的呼吸急促,没心思与她周旋,只是用不悦的眼神盯着她。

池最只好捏住药片,塞进他的唇中。

指尖传来柔软和湿濡的感觉,陌生又熟悉。

等他吞到口中,她逃避似的收手,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薄望津顺势喝下。

喉结起伏。

吃完药,他闭目缓解片刻,再睁开眼睛,恢复八分清醒。

“您好点了吗?”她问。

“嗯。”薄望津站直,“锁门吧。”

“我通知司机来接您。”

他顿脚。

“不用司机。”

池最放下手机,不太明白:“您不回家吗?”

“你不是和林显爻有约?”

“是”池最更糊涂了,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下午说要请我们吃饭,我没空。”薄望津说着,率先走出办公室,站在外边等她来锁门,“现在有空了。”

吃,吃饭?

“那我的房”池最忍不住问,却因为他的表情及时消声,改为心里默念。

那房子怎么办?

可是薄望津根本不打算向她解释。

池最只能带着满腹疑虑,说:“我跟他说一下。”

明明已经和房东约好,第一次就放鸽子,别人会对她什么印象。

要是这样多来几次,池最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租到房子。

他阴晴不定,最后被坑的只是她。

池最一边给林显爻打字,一边忍不住想哭。

她以前遇到过比这百倍千倍过分的事,都不会产生这种感觉,仅仅因为对象是薄望津,就更容易委屈。

他明明比谁都更清楚她的难处,为什么要这样刁难。

就算他没有义务帮助她,难道不添麻烦都做不到吗?

池最垂着头,用手机挡住了一半表情,薄望津却还是从她的仪态中看出此时的心情。

他走到她面前,叹气。

光线被挡住,池最发完消息,抬头看到他。

“薄总。”

眼周红了一圈,怎么这么可怜。

“我的客房一直空着。”他说。

这句话似乎在嘴里酝酿了很久,今天才忍不住说出来。

池最惊讶地张嘴。

他住的小区,那种地段和设施,一间客房比别人家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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