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先吃吧。”
那不就成了他吃她的剩饭。
不过他连她的屄水都喝过,吃点剩饭好像不算什么。
“好的。”池最怕再拒绝他会更生气,答应他。
她拿个小盘子,把自己的那份分出来。
倒一杯温水。
咖啡、果汁、牛奶,这些常见的晨间饮品都要额外花钱,池最平时只喝白开水。
有钱人需要特意调理才有的健康饮食习惯,她只用一个“穷”字便做到。
吃到一半,薄望津便下楼了。
拉开椅子,坐到她旁边,伸手拿起盘子里的包子。
池最正要阻止,他已经咬一口。
她怕他下来得晚,剩下那份放在厨房的保温箱里,还没有动呢
池最赶紧离席,去给他端过来。
“薄总。”
盘子放到他的手边。
薄望津看了看。
“护食?”
怎么把她说得像小狗一样,池最腹诽。
“我的都凉了,热的好吃一点。”
语气谄媚。
“把我的水杯拿过来。”薄望津又说。
她迅速行动,还不忘问:“要帮您添水吗?”
“不用。”
池最虽不明白,照着他的嘱咐做。
空水杯放到他的手边。
薄望津拿起她的杯子,把一半的水倒进他的杯中。
黄世仁!连水都抢。
池最心中抗议。
“今天有什么安排?”薄望津问。
“您今天没有计划日程。”池最提前看过日程表,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是问你。”
啊?
她是助理,他的日程,不就等于她的日程吗?
“我也没有。”池最说。
她既没有亲朋好友,也没有兴趣爱好。以前周末都在打工,现在有正式工作,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正说到这里,桌子忽然开始震动。
两人同时向震源看去,有人给池最打电话,来电显示正是“林显爻”。
薄望津面露讥讽。
“那个薄总,我去接个电话。”池最说,“也许林经理有什么公务。”
最后那句话简直欲盖弥彰。
那顿饭,他表现得如何,大家都有目共睹。
薄望津压抑住烦躁:“去吧。”
池最赶紧抓走手机,去阳台那边接电话。
“学长,有什么事吗?”
池最看着窗外。
这是与客厅相反的方向,那边鳞次栉比,这边面对环城大江,几艘游轮在水面慢慢地开。零星的游客在河岸漫步,周末的阳光耀眼,看起来无比惬意。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你搬家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林显爻说。
“谢谢学长,我昨天已经搬完了。”
没想到她的动作有这么快,林显爻无比遗憾:“这么辛苦,一定很累吧。”
“还好,我东西不多的。”池最只能重复一些已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