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工作人员看傻了,大气都不敢出,想劝却被沈之行狠戾的眼神吓退。
狭小的杂物间里堆满破旧的戏服和道具,沈之行直直地盯着叶知书,
“拿出来。”
叶知书声音颤抖,“我没拿。”
沈之行冷哼一声,“我知道你对簪子没兴趣,但你太针对晚清了。”
他唤来化妆间的工作人员,让她们扒开叶知书的衣服搜身。
叶知书拼命反抗,但难敌四双手,只能任由自己被乱摸。
“找到了!”
一个女工作人员喊道。
沈之行拿着簪子拉开杂物间门,门外乌泱泱围着一堆人。
看到叶知书凌乱的衣衫和通红的眼睛,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有鄙夷,有嘲讽,有不屑,有幸灾乐祸。
还没等叶知书整理好自己,沈之行的助理拖着她去了剧组后的后山。
沈之行冷冷地看着她,“你身上恶念太重,在这潭水里好好静静心。”
助理架起叶知书,不顾她的挣扎,死死地将她按进潭水里。
还是初春,又是深山,夜里的潭水刺骨的冰凉。
叶知书起先还在挣扎,很快嘴唇被冻得发紫,失去了知觉。
第六章
再次醒来,叶知书看到的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
一连两天,叶知书就那样躺在病床上。
偶尔有护士进来查看输液情况,看她的眼神始终带着鄙夷,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说。
沈之行更是一次都没有来过。
叶知书只能从手机的娱乐新闻上时不时看见沈之行和江晚清的名字。
第三天,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沈之行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江晚清戴着口罩。
一份检查报告被沈之行扔在病床上,他满眼怒火,
“晚清嗓子哑了,检查报告显示是之前在别墅的时候被下了慢性毒药。”
叶知书愣住,疑惑地看向江晚清。
江晚清缓缓摘下口罩,露出红肿的喉咙,声音沙哑,
“你明知道这部戏对我很重要……”
话说到一半,她忍不住掩面哭了起来。
沈之行怜惜地看着江晚清可怜的模样,怒火中烧。
他抓住叶知书的手腕,不顾上面插着输液针,输液管被扯得剧烈晃动,针尖在手背的血管里刮过。
尖锐的疼痛让叶知书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病号服。
沈之行冷冷开口,“把药拿来。”
助理很快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走进来。
叶知书扭动身体想要躲开,手脚却被沈之行带来的护工死死按住。
胳膊的关节处抵在坚硬的床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此刻的叶知书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
助理把那碗不明的药用力灌进叶知书的嘴里,呛得叶知书剧烈地咳嗽,喉咙里宛如火烧。
沈之行目光落在叶知书痛苦扭曲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把她的嘴封上。”
助理应一声,拿来一卷宽胶带。
胶带被粗暴的力道紧紧黏在叶知书的嘴上,从唇角一直贴到下颌,将所有的声音被严严实实地封死在喉咙里。
叶知书脸颊被勒的生疼,只能透过胶带的缝隙艰难的呼吸。
每一次吸气都夹杂着橡胶的刺鼻气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