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风铃被一阵风带起来,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秦栀上楼时没有注意时间。

现在是下午四点。

“你这个点一般要午休吗?”

“不用。”

秦栀支支吾吾:“秦家只有五间房,每间房都有人住,爸爸的书房没有床,而且如果你和我分房住,秦桑和沈婉会觉得我们有问题。”

“嗯,所以呢?”

“我的意思是,你今晚还要在秦家住吗?”

“你在这,我自然要陪你。”

周砚礼工作称职,生活上更称职。

“那你要和我住一间房,还要一起睡在这张床上。”

周砚礼环顾四周,缓缓说道:“我可以打地铺。”

“可是我房间没有多余的被子,如果现在要保姆拿来,会露馅,这个家里都是她们的眼线。”

“其实我们睡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吧,毕竟你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我也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周砚礼轻轻皱眉,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呢。

“还是你担心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会发生什么?”

秦栀的好奇心作祟,她很想体验和周砚礼躺在一张床上,然后看着他一动不动,克己复礼的样子。

就把和周砚礼的相处当谈恋爱,睡在一张床上,不做坏事,确实没什么。

“当然不会,我能克制。”

克制?这个词代表周砚礼并不是没有需求,他在忍吗?

周砚礼板正地坐在椅子上,翻看她桌上的人物传记。

秦栀靠着枕头,翻看手机相册,只要静下来,她总会想起很多往事。

一家三口的照片,和外公的照片。

翻到最后一张,她打开相机,对着镜头咔嚓,拍了一张男人的背影照。

“小姐,周先生,下楼吃饭了。”家里的保姆喊。

时间一晃眼过了两个小时。

奶奶血压高,心情不畅,晚饭在房间吃。

林泽昊出差回来,来陪秦桑。

“泽昊,这是栀栀的丈夫。”

秦桑介绍时没有说名字,周砚礼在公开场合也未露过面。

大家对这位周家掌权人是只闻其名,不识其人。

秦栀没有参加秦桑的婚礼,这是第一次见林泽昊,保持基本的礼貌,点头微笑。

这顿饭吃的格外平静,沈婉和秦桑都没有挑事,秦修远一会和林泽昊讲话,一会和周砚礼。

秦栀秉持的准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饭桌上没有说话。

“泽昊,我想在家住一晚,你陪我好不好?”

“好。”

秦桑得意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又在搞什么把戏。

晚饭结束,三个男人在客厅下象棋,两两对抗。

秦栀以前经常看外公下象棋,很明显能看出周砚礼放水。

“爸,我跟你来一局。”换林泽昊上。

她趁机拉着周砚礼溜上楼,回到房间,开始发问:“你干嘛让着我爸。”

“你看得懂?”

“你以为我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经常看外公下棋。”

秦栀这才注意到她拉着周砚礼的手腕,忽一下松开:“不好意思。”

“在秦家,你不拉着我会显得很奇怪,我能理解。”

他倒是挺会给她找台阶。

“你外公的棋艺很好,我下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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