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泡沫,逐渐膨胀成一个个透明的泡泡,它们一个接一个地往上飞,有一个在耳边炸开,惊起的一点风撩起了一缕发丝。

晃动的发丝捣乱般,在那温热的唇含住耳垂时,溜了进去。

贺殊只能松开了嘴,用灵活的舌尖蹭开那捣乱的头发丝,滑蹭间,舌尖推搡着那已经颤颤巍巍的耳垂,惹得耳垂的主人难耐的想要躲开这股痒意。

感觉到人的逃离,贺殊一口就咬住了那发烫的耳垂,惩罚般磨蹭这块软腻香甜的肉。

直到泥泞不堪,才好似满足了般放开了,打算去咬另一侧在得知同伴遭遇了什么后早就在发颤的耳垂。

去寻它的路上,也不忘吻过那敞露的修长脖颈。

岑千亦痒得哼了声,在吻落在后颈上时,微低了头,松散的几缕发丝划过脸颊,她才后知后觉贺殊为什么替她扎起了头发。

原来是为了方便现在这样。

确实非常的方便,岑千亦看向镜子里,她那被松开的耳垂,红得要滴血了般,上面还有些晶莹的水渍。

在另一侧耳垂又被咬上时,岑千亦不禁绞紧了手指,但指缝间还卡着贺殊的手指,这一用力,只感觉到对方坚硬的骨头硌得慌。

她想要抽回手,但贺殊不放,继续带着她的手细细在揉搓。

脖颈上,那热得有些烫的唇也不放过她,一寸寸碾过肌肤,每蹭上一处新地方,就张嘴拿牙勾一下,就好像在找哪里好下嘴一样。

因为迟迟等不到那牙落下,岑千亦的一颗心就只能一直提着,越提越高。

最后她忍不住了,开了口。

“可以了”

声音有些发颤,还带着些像是没冲干净的泡沫般,黏密轻柔。

耳边一声轻笑:“什么可以了?”

贺殊当听不懂岑千亦的话,握着岑千亦的手来到水流下,冲洗过后,又挤了一手的洗手液。

她也着急,但洗手,一定得洗干净,手艺人的基本职业素养。

岑千亦偏开了些脑袋,躲开贺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

她能动的也就只有脑袋了,贺殊将她紧紧卡在了她的身体和洗手台之间,一点前后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洗手台边沿的大理石很凉,身后的胸膛却很热。

综合之下,她还是越来越烫,就连那被揉搓的手,都热了起来。

“手洗干净了”

岑千亦难耐的往后拿身体抵着贺殊,试图推开些人,但贺殊不动,这么一来,她就严丝合缝的靠在了人怀里。

贺殊又笑了声,岑千亦这样,会让她感觉她比她还心急。

从水流下抽回了一只手,贺殊把岑千亦的脑袋偏了过来,亲了上去。

嘴唇撕磨,挤压。

手也不忘回到水流下,重新握住岑千亦的手,手指横插进去。

一边揉搓着那细滑的手指,一边撬开那紧闭的唇、探进温热的舌,用最敏感的舌尖在彼此口腔里来回蹭弄。

水流声哗哗,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之时,唇角却被勾缠出了细密泡沫。

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尖顶过敏感的上颚,在腔壁里不断深入,岑千亦开始呼吸困难,无法吸取更多氧气,她只能扣紧了贺殊的手,本能的求助。

贺殊感觉到手上的力度,余光望去,错落的手指绞缠在一起,像是两具身躯在抵死交缠。

眼角忽得一烫,呼吸也跟着粗了起来。

贺殊松开了人。

突然得了自由,岑千亦还来不及惊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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