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炯自不知道史可法的思绪已然飘的很远,嘴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道:“这火车吧,其实朕一开始也了解的不多,所以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现在已经多少了解了一些,简单的说,这火车制造出来以后,人或货物乘坐其上,南京往来北都之间一日夜足以。”

史可法眼中流露出一丝不以为然,那不就是千里马吗?大明以前确实缺马,但如今国内已平,草原诸部皆摄于明军之威不敢再如往日那般肆无忌惮的寇边犯境,只要大明手里死死捏住粮食、布帛乃至茶叶等草原人一日不可或缺的物品,何愁不能换来成千上万的良马,花费如此巨大造这劳什子火车岂非得不偿失?

“二位爱卿可以想象一下,一次将数千新军战士加上可供大军一月食用的辎重一次行运送几千里,我大明日后再有战事还用担心粮道被断吗?而且火车要在这铁轨上跑起来,只需添加燃料也就是煤炭,并无其它消耗,岂非比马驼人拽要省力百倍不止?”

“怎么可能!”史可法话刚出口,便意识到自己这是君前失仪,顿时低下头去,只不过眼中不以为然之色更甚,显然对天子的话那是全然不相信的。

“可能也好不可能也罢。”朱慈炯目光看向穹顶,现代时候奔驰呼啸的火车、高铁乃至翱翔天际的飞机……他不顾一切的捞钱促进工业革命,只是不知道在他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那一天了,叹息了一口气道:“据朕所知,这火车最多还有半年就能造出来,到时候二位爱卿不妨与朕一起去见证,看一看这火车到底有何神奇之处。”

史高二人躬身应命。

朱慈炯仰倚在大位上喃喃说道:“朕即位之初,大明内有流寇之乱,外有鞑虏入侵,朕虽仅弱冠,然亦只大明积弊之所在,为了让大明清除积弊扫除妖氛,可谓殚精竭虑苦求治国之良方,好在两年筹划非是无用,内有贤臣辅佐治政,外有强军安邦定国,这才侥幸使得大明走出阴霾恢复清明,然路漫漫其修远兮,大明要想永保吏治清明,要想屹立于世界之巅何其难也,故而朕为君一日当励精图治,开启民智确保民生,力争让大明从此不受灾难之侵以致流民遍地,力争让大明万民丰衣足食再无流匪之患,如此方能让社稷流传万代,江山永保不失,此朕当与诸卿共勉之。”

史高二人立即站起身来,肃然道:“陛下乃天生圣主,圣武之治必使大明中兴国怍万年!”

朱慈炯压了压手示意二人坐下,道:“所以朕才不惜一切改革矿政重征商税,大明不管是内库还是国库,只有有了银子才能去办很多事情,也才能在主建浩大工程之事能够让百姓心甘情愿,而不是往日那般征民徭役不恤民力,以致天下百姓怨声载道,对大明生出怨怼之心,而商人也因为接受这么多的大型工程而有巨额利润可赚,也不至于对大明税政心生不满,如此一来,各方皆大欢喜,又和惧变天之忧?”

二老再次叹服道:“陛下高瞻远瞩,臣等远不如也。”

朱慈炯笑道:“二位爱卿也无需妄自菲薄,朕练强军、惩贪腐、革弊政、建工厂、兴工商、乃至明年将要做的治河修路和筑桥等等,说到底只是因为一点……”

朱慈炯一只手捂在胸口道:“因为朕的心里时时刻刻放着百姓,因为朕知道百姓是水,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先帝一朝十七载,百姓民怨沸腾,社稷险些倾覆,这些朕都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岂能不引以为戒!”

史高二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后面的为君之道几乎没听进去,只剩下筑桥两个字在耳边萦绕,筑桥?筑什么桥?能让天子如此慎重的将筑桥放在治河修路这两大工程一起,足可见这筑桥绝非小事,也就不是筑造普通的桥梁,那是什么?二位阁臣想到了一种可能,然后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除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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