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子还拿捏不了你。

甭说,陈曼这香软的翘臀弹性十足,与玉兰、红玫有得一拼。

当然,跟春芳这卡戴珊还是没法比的。

小春心里美滋滋,没敢太过揩油,感受感受就行了,凡事得有度。

适度的暧昧叫情调,过度了就是犯罪,只会适得其反。

陈曼乖乖躺在小春怀里,见他像雕像一样站在手臂粗的树枝上纹丝不动,心里莫名有一种稳稳的安全感,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微微松弛了些。

“臭弟弟,你说他会来吗?”陈曼问道。

“当然,偷是会上瘾的。”秦小春整齐的大白牙一展,很笃定的笑道。

……

渔船上。

曹安平挂断电话,神色轻松了许多。

听陈曼的口气,似乎还是信任他的。

“老弟,咋了?”蔡大强见他一脸傻笑,好奇问道。

“没啥事,吃饭,喝酒。”

曹安平并没有急着回村去,又喝了一气,怕喝多了耽误晚上打鱼的正事,他跟蔡大强交代了几句后,离开了乌篷船。

他在村里专门租了一座小院。

回到房间,曹安平喝了点茶水,在帆布椅子上躺了下来。

或许是羊肉、大酒吃多了,他浑身燥热难当,再加上刚刚吃饭时,蔡大强那臭不要脸的,当着他面时不时对潘寡妇毛手毛脚。

曹安平更觉的这股子邪火烧的慌。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想去招待所借陈曼的裤头去去火。

刚走了两步,曹安平一拍额头又想了起来,216起火,裤头早烧了个精光。

这可把他给急着了。

一晚上这么长,没了裤头,他今晚咋打发啊。

曹安平躁得慌,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那股子火苗子却越烧越猛,搅的他头都快炸了。

“咦,陈曼不是去乡里了吗?”

曹安平连忙打开手机,调出前面的视频,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陈曼走之前是准备洗衣服的。

也就是说,她换下来的衣服,现在还没洗。

换句话说,他极有可能得到一条陈曼的原味裤头!

要知道打他偷以来,每次都是洗晒好的。

要能得到一条还温乎的,那体验、那爽感绝对是之前无法比的。

想到这,曹安平激动的浑身发抖,那颗小偷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借着酒劲,曹安平决定豁出去了,再去偷一回。

他麻利儿换上深黑色的衣服,鸭舌帽,口罩,抄村里人少的小路,往陈曼的老宅摸了过去。

……

“来了!”

小春低呼了一声。

安稳趴在小春怀里,睡了一小会的陈曼惊醒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四下看着,迷迷糊糊道:“哪啊。”

“外边这么黑,来了人也看不清是谁嘛。”

或许是刚睡醒,她说话有些娇里娇气的,可爱的紧。

“会让你看到的。”

秦小春抬手在她双眼轻轻一拂。

陈曼只觉双目一阵泛酸,再看时,夜色像是变的透明、纯粹了,虽然还是一片黑,但底下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一道人影从隔壁老宅的窄巷里鬼鬼祟祟钻了出来。

这人戴着鸭舌帽,一身黑,佝偻着身子,完全看不出脸和身形。

那人果然是个惯偷。

很熟练的打开了房门,然后换上一次性鞋套、手套,身形消失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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