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随着窗帘被拉上。
屋内景象被隔绝了。
“看到了吧,惯偷,而且十分警觉。”秦小春道。
“可也不能判断他就是曹安平吧?”陈曼蹙眉道。
“急什么,再等等,他很快就出来了。”秦小春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
曹安平打开手机电筒功能,在浴室找到了陈曼泡在肥皂水里的裤头和文胸。
“该死!”
“狗曰的婆娘,泡过了,差了点味!”
曹安平低低骂了一句,从水里捞出陈曼洗澡换下的米色裤头拧干了,闻了一嘴肥皂水味后,有些失望的塞进了口袋里。
有总比没有好,至少今晚有得念了。
他不敢逗留,迅速离开了屋子。
重新锁好门,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这才偷偷摸摸的弓着身子,加快脚步往一旁巷子走去。
“秦小春,你输了,这人未必是曹安平哦。”
树上,陈曼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她打心眼里希望曹安平是个好人。
这人看不出来是谁,但最好别是曹安平。
“我打赌从来没输过,手机拿出来!”秦小春胸有成竹的紧。
“干吗?”陈曼问。
“拨他的电话。”秦小春道。
陈曼握着手机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拨通了曹安平的手机号码。
她站在树上,可以看的很远。
此刻贼人依旧在视线清晰范围内。
手机通了。
然后,陈曼看到巷子里那道弓着身子的人影停了下来。
漆黑中。
手机屏幕的光芒闪烁着。
是静音!
但答案已经明了。
那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挂断了。
陈曼心凉如水,默默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终究是错付了。
她自认为是正人君子、志同道合的搭档,骨子里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
某种情绪像玻璃一样在胸腔中破碎。
她甚至可以听到那种心碎的声音,刺耳极了。
陈曼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窝里打转。
与情爱无关。
是信任的崩塌,是痛心,是恨其不正,哀其无德。
她早就知道以小春看到望龙、二叔的能力,偷鱼、偷裤衩的曹安平应该是大差不离的了。
但在心里,陈曼仍然选择愿意相信曹安平,希望是小春弄错了。
但显然,这个男人让她失望了。
陈曼没有道德洁癖,曹安平偷裤头想念自己,这些都是小事。
但偷鱼、装监控,已经不是男女杂念私事这么简单了。
曹安平是个罪犯啊!
嗖!
小春已经抱着失魂落魄的陈曼下了地,牵着她回到了屋里。
“一个月的早餐,谢谢。”
进了屋,秦小春嘴角一扬笑道。
陈曼回过神来,擦掉眼角的泪滴,轻笑了起来:
“可以,从明儿起,你要吃早餐,提前一天晚上通知我,我给你准备。”
“贼,我已经替你抓了……”
秦小春刚要说是私了,还是公了。
私了他会暴打曹安平一顿,逼他删掉监控视频,然后滚出村子。
公了嘛,那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曹安平最后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