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澜音倏地捂住自己的心脏,刚才一瞬间,她的心脏处传来一阵疼痛就好像是一把利剑穿透了心脏,疼痛感来得快去的也快。
“你怎么了?”
她这副突如其来的模样把阿栾吓得不轻,连忙搀扶着她问道。
她笑了笑,不在意道:“没事没事。”心底却还是心有余辜。
刚才那一瞬间,整个大脑都是懵然,心脏钝痛,不好的预感席卷了全身,甚至手心都隐隐出现了冷汗。
“没事就好,那我先下去了。”
阿栾点了点头,端起地面上的托盘,有些犹豫的出了门。
沈澜音的笑脸在他离开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缓缓将右手拿到自己的面前,手指在不住的颤抖。
“到底怎么回事……”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一个不安的念头很快浮上心头。
难道是煜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沈澜音的拳头倏地握紧。
“喂,你有没有听到啊!?”门外的士卒不耐烦的说。
她蹙着眉抬起头,眸子里的戾气,和浑身散发出来的血气吓了他一跳。
士卒默默咽了口唾沫,佯装大声道:“我们老大在尽头那间房等你,你快点!”
沈澜音冷哼一声,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刚才那一瞬间的气势荡然无存,士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揉了揉眼睛,自语道:“果然刚才是看错了,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眼神。”
沈澜音径直朝前走去,尽头是这个地牢最为明亮的地方,放了两盏煤油灯,一张木桌和几个板凳,还摆满了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平日里都是给看守的人住着的,一群糙老爷们呆的地方,里面自是一股酒肉味,难闻的很。
她刚走到门口,就不适的蹙了蹙眉,伸手掩住了口鼻。
“沈二小姐让我好等啊。”
一直审判她的男子此时笑眯眯的靠在门口,瞥了她一眼。
沈澜音冷声道:“怎么?终于相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放我走了?”
“猜对了一半,前一句我自是不信,至于你可不可以走嘛,这要看他了。”他戏谑道。
他?
她扬了扬眉,嘲道:“还有人来看我这么个阶下囚?”
“沈二小姐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男子挑了挑眉,“不过这个人你应当熟悉的紧。”
我熟悉的人?
难道是他!?
沈澜音的眸子倏地收紧,她连忙推开男子,朝着屋里头跑去,嘴里喊道:“煜!”
“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他。”
坐在屋子里的人是叶淮枳,他坐在椅子上,有些尴尬的揉着后颈,看到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忍不住道:“你失望了?”
沈澜音回过神来,嘴角扬起嘲讽的微笑。
“为什么会是你。”
果然是失望了啊。
叶淮枳耸了耸肩,面露无奈之色。
如果可以,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他也想让萧晋煜来啊。
“就算不是他,你也没必要这么失望吧?”他一手撑着下颔,好笑道:“好歹我也是来救你的。”
沈澜音蹙了蹙眉,她满脑子都是萧晋离要和她打的赌。
她摇了摇头,“也不是失望的缘故,怎么你来了,他没来?”
“既是故友相见,那我这个外人就不做过多打扰了。”
男子在门口笑了笑,伸手碰上了门,在门要关上的一刻,他又提醒道:“不要试图带着她跑了,相信你也不愿和我们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