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说笑了。”楚源淡淡一笑,“我既然敢下毒,怎么会备有解药?”
没想到对方竟会这般说,沈澜音错愕一瞬,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她道:“太子殿下莫不是不想与我大梁联盟?”
楚源慢悠悠地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大夫便会影响到两国联盟,我倒是为沈小姐的想法颇为惊诧。”
沈澜音冷笑道:“有甚可惊诧的?如今梁楚尚未结盟,太子殿下便开始对付我国臣子,若他日大梁不得不与时时与楚国打交道,岂非时时被你牵制?”
楚源顿了顿,一时间没想到话头应对。沈澜音趁着这时又道:“太子这副样子,莫非是逼怪澜音将此事禀告给皇上?”
“沈澜音,你最好注意点你的身份。”楚源对座的楚颜冷然道,“不过一介官宦之女,你若再看越矩,别怪我……”
“公主殿下,我讨要解药便是越矩?”沈澜音微微眯起眼,“未免可笑。”
月色葱茏,映入营帐之内,将箫安义的脸色映得铁青难明,他忽而一把把闫文清写的信笺拍在桌上,缓缓道:“朕再提醒你一句,若敢骗朕一句,当心你的脑袋。”
闫文清忙打起手势,向箫安义示意他所说的绝不会做假。又再次强调沈澜音狼子野心,欲要夺取兵权抢占大梁。
箫安义冷冷道:“沈澜音是太子妃,她就是未来的皇后,这大梁迟早是她和太子的,她何必去抢?”
“父皇,哪里便是她的了?明明是煜哥哥的,沈姐姐顶多霸占个后宫而已。”萧晋柠在畔推波助澜,“而且,她抢夺的可是兵权啊,兵权一失,煜哥哥和您就要危险了。”
与沈澜音走的最近的闫文清如此说沈澜音,饶是箫安义,也心生些嘀咕,然此事终究事关重大,他斟酌两番后,向刘总管道:“等会儿拨给沈澜音一小队兵士,让她替朕去附近巡查。派人盯紧,看看她怎么料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