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些菜肴都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应当出现在餐具之上。”

沈澜音这才放心,和外头紧张等待的酒楼来人说明了清楚,让他们放宽心,接着吩咐丫鬟和壮丁把菜肴撤了下去,就将餐具带到另一间房内,把这个房间留给张华明和吴友元。

沈逸清此时也从外头回来,方才他去让林妙语问了下和吴友元坐在一个席面上的千金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坐在椅子上,沉声道:“吴公子是和人敬酒的时候突然就呕出血色,倒地不起。”

沈澜音叹了口气,“此事还是早些完结的好,定是要给出一番交代。”

索性吴友元伤得不重,否则派了大理寺人来此,到时候就不是能轻易了解的了。

虽然伤得不重,但给镇国公府带来的名誉损伤也是不可逆的。

想来若是这个罪名安在了谁的头上,那不赶出镇国公府都是不可能的。

沈澜音垂着眸子,敛着眸中神色,分析道:“想来毒许是下在了酒中,之后吴大人喝了口酒,口中染了毒,但尚未毒发,又用了碗筷才会让碗筷上皆是毒,最后倒地了。”

萧晋煜点了点头,“澜儿说的不无道理。”

宋依觅放下手中茶盏,蹙着眉头,疑言:“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有件事,只是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沈逸清道:“表姑母但说无妨。”

她还是放不下心,目光看向谢蓉环,谢蓉环当即打了个激灵,有了不好的预感。

“方才谢姨娘去了吴公子的身侧,替他添酒,好似还一直劝酒……”

宋依觅垂着眸子,无辜道:“我也不想污蔑了谢姨娘,澜音说了毒许是下在酒里,我想着此事至关重要,就将此事说了出来。”

“想来,清者自清,谢姨娘也不会生气吧?”

她的这一番话,直接将矛头转向了谢蓉环的身上,若是谢蓉环辩解,那想必就是“心里有鬼”了,若是谢蓉环不辩解,那要是得不出什么结论,想必这投毒的帽子就戴在了她的头上摘不下来了。

谢蓉环混迹宅院数十载,自是知晓这坯子肚子里怀着什么坏水,脸色难看了起来。

沈诗音先沉不住气,挡在了谢蓉环的身前,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母亲吗?怎可能是她下的毒!”

宋依觅懒懒的抬起眼睑,“我只是说出了这种可能性,也没有说就是她干的,你怎地如此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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