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义方才一直没有发言,只是想看看自己未来的接班人以及自己这位未来的儿媳妇会是如何处理,萧晋煜好歹是有些见识的,对于这个场面自是不会慌张,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出乎他意料的是沈澜音,不过十二,三岁的人儿,就已经可以面对这些事情而不慌乱,有条理的处理此事。

没想到她不仅仅是才貌双全,更是个识大体,处事不惊之人,自己那日的赐婚想必也是个正确的决定。

沈澜音,萧晋煜和沈逸清与沈致远一同步入了内院,谢蓉环与宋依觅,沈诗音也被沈致远给喊走了。

不过幸而席上还有萧安义,皇后与老夫人一行地位崇高的人在,也稳住了不少心神。

离席的人皆是去了吴友元在的客房,吴友元原先是睁大着眼睛,此时已然闭上了眸子。

床榻的一旁立着的是一位大夫,虽是深处民间,医术却是不比朝中的御医差多少,甚至更胜一筹,后不甚落入贼人手中,幸而得沈致远相救,便许诺留在镇国公府为沈澜音调理身体,等沈澜音身子骨与常人无异,抵抗力充足的时候,就可离开镇国公府。

“张大夫,敢问这位吴公子现下如何?”

张华明将银针插入吴友元的肌里,轻微转动,浅浅插入,继而取出银针,看了会儿,幸道:“回沈大人,吴公子无甚大碍,幸而中毒不深,老夫等会儿就替他配药,服下之后应当能消退不少,再多加歇息些时日,配合着老夫的药汤,想必就无大碍了。”

闻言,沈澜音的神色率先放下许多,若是因了此次生辰宴让这位吴公子出了什么差错,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萧晋煜拍了拍她的手背,替她稳了稳心神。

沈致远却是放不下心,追问:“可能看出吴公子中了什么毒?”

张华明看着变色的银针,对着光亮分辨着光泽。

“只是寻常药店里都能买到的老阳子罢了,本是治腹水肿胀一类的,只是这药若是口服不当便是大毒啊。”

沈澜音蹙了蹙眉,“只是问题是这位吴公子是何时服下这老阳子的?”

张华明遗憾的摇了摇头,“这老阳子是要长期服用才会导致如今这样一下便会倒地不起的,只是现下正好在沈大人的宴席上倒下,那也未免……”

他没有再说下去,现场的人也都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那也未免太巧了,就跟有预谋的一样。

张华明又道:“只是如果将老阳子与其他什么药物相结合,促使老阳子提早病发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此言一出,闻者色变。

沈致远凝重的点了点头,“多谢。”

丫鬟皆是鱼贯而入,将方才吴友元食用过的菜肴以及用过的餐具全都摆在了一个桌面之上。

沈澜音对沈致远道:“父亲,现下是您的生辰宴,此次您定是不能缺席的,更何况陛下也在。”

沈逸清附和劝道:“是啊,父亲,这里有我和澜儿就可以了,席上还需要您来稳住局面。”

沈致远对自己这对儿女的能力自是信任,“嗯”了一声,先回了席面之上,等着酒席结束之后再来此地。

没了沈致远,谢蓉环,宋依觅与沈诗音三人就坐不住了。

谢蓉环忍不住先开口道:“张大夫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定是这些菜肴出了什么问题。”

沈澜音叹言:“现下也不好武断,先让张大夫看下这桌上的饭菜哪一道是出了问题的。”

张华明手持银针,对着桌面上每一道菜肴都试探了会儿,银针皆是没有反应,最后有了变色还是在餐具之上。

“老阳子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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