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沈逸清,一个是太子?”

酒鬼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这一句话让沈澜音差点把自己的茶给喷出来。

这是把我当做哥哥了?

沈澜音垂眸,沉下心来,倒也不觉得奇怪。

她和沈逸清本就同出一脉,雌雄莫辩的儿时走在一起更是像极,她男人装的模样被人当做沈逸清也不稀奇。

只是萧晋煜的身份也被认出来就很不妙了。

当朝太子出没在这么个花柳巷,说是皇室丑闻也不为过。

沈澜音压低着嗓子,笑言:“老前辈说笑了,当朝太子出现在这儿,难道是存心给自己制造丑闻吗?”

“丑闻?哼,连这儿的主人都是当朝皇子,还有什么丑闻比这个更大的?”

酒鬼冷哼一声,似是愤愤的喝了口酒。

“你到底是谁?”

沈澜音这下也没法佯装笑靥,这个人实在是知晓的太多了。

“你不必猜我……”

“恕我冒昧,”萧晋煜眯了眯眸子,眉眼处满是怀疑,“老前辈是皇宫中人吗?”

酒鬼握着酒葫芦的手顿了顿,接着才撇着嘴道:“小老虎头子,要是猜不中,就别给我瞎猜。”

“是我唐突了。”

他垂下眼睑,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酒鬼哼哼了几下,“我今儿个也不是来揭穿你们的,这块玉牌可不能落入有心人的手里,因此嘛,只要给我这个数,这个玉牌还给你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束起六个手指,“六百两对二位不是什么难事吧?”

六百两对沈澜音确实不是什么难事,若是给出这么个价格能让他把玉牌还回来那也是值得的。

但关键是……

“一千六百两,老前辈可否把自己知晓的全说出来?”

沈澜音蹙了蹙眉,她必须要确定这个酒鬼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隐隐觉得他知晓的事情里,总会有一件对自己的报仇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一千六百两就想买老头子肚子里的这些货?”

酒鬼倏地笑出声,“你小子倒是会做生意,可惜你们家是从朝的,不然对你来说从商可能是条更好的道路。”

“老前辈可是觉得这价格少了?”

沈澜音酝酿了下自己袖中钱数,正打算继续往上加价。

“这可不是,”酒鬼摸了摸下巴,“老东西我可就只剩下肚子里那点东西了,若是都给了你们,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钱可以花完,东西可不会没有。”

他拿起酒葫芦狠狠灌了一口,畅快道:“我知道你们的担忧,就是怕我把那些个破事都说出来,这个你们只管放心,不该说的,我是肯定不会说的。”

“所以你们也不用拿这些钱来买这些,老头子要是差那么些个钱,也不会只要你们几百两来换取玉牌了。”

“这倒是我拿钱侮辱前辈了。”

沈澜音笑了笑,从袖中取出六百两的银票放在桌案上推了过去。

“这些钱,老前辈可满意?”

酒鬼拿起银票,粗略数了数,“就是这么个数了,我先走了,你们二位该干啥干啥去吧。”

说着,他就推门而出,果真不再留下。

萧晋煜取出手帕,替沈澜音把玉牌擦好才还给了她。

沈澜音将玉牌重新挂在了腰际上,拢了拢外袍将玉佩收好。

“煜,刚才见你模样,你可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这件事我也不确定,”萧晋煜揉了揉眉心,“有些久远了。”

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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