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痴眼底情绪可怖，魔气几近失控。
“废物。”他骂道。
灵蛇知道，姬子痴这是在骂傀儡。
这个傀儡是凡人躯壳，根本承受不住姬子痴的魔气。
姬子痴通过傀儡使用的魔气不过是沧海粟，却已经造成了屠杀。
灵蛇想，已经够了。
但这样的屠杀根本法平复姬子痴的愤怒。
在湖面映出司笑后，灵蛇直在观察姬子痴的神情，想看少年的桃花眸是不是会露出柔和。
但没有。
接着，姬子痴又杀红了眼。
少年难以容忍他的仇人与司笑离的那般近。
他甚至有瞬间，想杀了司笑。
灵蛇叹口气，如果它可以叹气的话。
姬子痴残忍暴戾，毫怜悯之心。倘若天道现行，估计第个收的就是这个魔头。
这个魔头，如果遇到司笑，会怎么做？
“”
姬子痴现在非常生气，在傀儡死后，他更是生气。
少年收了金线，指尖攥紧岸边，粗糙的岩石割破他脆弱的肌肤，渗出血。
他死死咬唇，肩膀气的颤抖。
“我真该杀了”
灵蛇听到姬子痴幽幽道。
杀了谁？
司笑还是皇帝？
害怕姬子痴气的吐血，灵蛇慢慢卷住少年的胳膊，作为宠物安抚这个魔头。
少年体温很冷，卷住他的胳膊时，灵蛇感觉到了寒冷。
哎，它好想司笑啊。
温温的，暖暖的司笑。
***
皇帝以为灼妃从邪物手救了他。
虽然司笑态度明确地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但皇帝总是用副“你果然是我的神女”的表情看她，根本不信她的话。
司笑对此语，但她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皇帝笃信的样子让司笑觉得，这个人是非常固执的。
哆哆嗦嗦离开宴会，陈婕妤发现了惨死在房的妃嫔婉容，又是阵尖叫，个晕倒。
当陈婕妤发现龙舟上幸存的妃嫔只有灼妃和她后，陈婕妤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贴在灼妃身边。
司笑有点烦。
因为陈婕妤直跟着她，她打听消息都受了阻碍。
司笑思索了下，皇帝让灼妃学的舞蹈是姬子痴为她跳过的舞蹈，也许，那个舞蹈与姬子痴有关。
按照司笑看话本看的经验，大胆地猜测地话，皇帝的白月光就是姬子痴的母亲。
姬子痴作为升级流男主，标配的背负仇恨。
但姬子痴的仇人是谁，他拥有什么样的仇恨，还没有说。
就算写了，因为司笑没有看到后面，所以她也是不知道的。
系统已经跑路，没有人为她解答。
想要了解姬子痴的过去，司笑只能自己努力。
现在顶替灼妃的身份后，摆在司笑面前的，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不过，司笑也产生了犹豫和纠结。
凡人拦不住她。
她可以直接离开龙舟，摆脱灼妃的身份，在人间逍遥自在。
司笑想，她已经决定要远离姬子痴了。
何必再为了些用的好奇心掺和进少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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