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有点窄,隅不得不翘起二郎腿,给王爷充足的空间,

  “吾倒是替流氓可惜,天下杀人者数,属他最倒霉。”

  换个人说这话,绝必脑袋搬家。

  可渊澄当众立志独宠人,又是自己授意他尽管放肆。

  “别说还真是,谁叫他倒霉。他若像我这样,纵是刑不上大夫,可刑罚就是不敢管。”渊澄闻言眉头跳了跳,腰杆施力往上顶几下,下巴抵他肩头,语声慵懒。

  隅身子随着上下抖,屁股下有个东西半软不硬,他笑道,“吾还以为王爷要发火了。”

  渊澄隔着他握笔在卷宗上题字,“你大可不必试探我的底线,我杀人是事实,你说的也是事实。”

  隅坐得不舒坦,不自觉得扭身子。

  渊澄丢下毫笔,手别他脸两人对视,“发火当然也会,拿你这儿泄火,次不成就两次。”另手伸到两人贴合之处隔着衣裳摩挲某君后庭花。

  隅失笑,“王爷,天才刚亮呢。”

  渊澄站起,扫开笔墨,把将他抱坐桌上,随之隅的底裤便滑落搭在脚踝,白袍下两条光溜的细腿晃来晃去。

  渊澄手撑桌案,环着他笑眼迷离,“谁发火还分白天黑夜。”

  主子夜不归宿,曲鞠躬尽瘁,敬业到拖着伤残病躯在后厨忙碌。

  夜不见主子如隔三秋,送膳的差事他也要干。

  领杆子伙计浩浩荡荡直闯香阁。

  不过香阁没人,他便询问书房门口的侍卫,忽然就听见阵羞耻声,他和侍卫两人面面相看,那侍卫的脸早憋成辣酱,曲心底嫌弃的火苗熊熊燃烧,“我的妈呀,大白天的,成什么体统!”

  “你们先靠边站。”他瘸着腿指使双手捧食案的伙计往墙角站齐,自己则屁股坐香阁门槛上唉声叹气。

  第二天,昨日的画面几乎重现,有侍卫慌里慌张来报,说城外百里处的断山崖发现了刘大人,人还活着,连齐的意思希望他亲自去趟。

  活着也许比尸体横陈的情况更为棘手。

  渊澄当即整装起行,顺带捎上了所事事的公子。

  断崖底是个深潭,山风有些料峭。

  条崎岖的小路通往崖壁三丈下个山洞。

  刘大人身是血,发丝凌乱,已受番折磨,昏迷不醒,但气息仍生机勃勃。

  从七星镖只伤人而不取命便看得出,刺客的目的显然不是致他死地。

  山洞通亮,偶有山风灌入。

  “王爷。”

  渊澄疾步走近察看刘大人,“伤势如何”

  曲同音略懂医术,回道,“性命碍,但是受惊不小,半个时辰前醒来次。”

  徐靖云看向洞口,看见有人进来,竟是隅,他眼神时收不回。

  隅对他笑了笑。

  曲同音拽了下他衣袖。

  可是渊澄已经扫眼过来,见此情状眸光倏冷,睨徐靖云,“他说什么了”

  徐靖云慌忙垂头,“刘大人声称不认识赫平章,刺客也不是他。还有,刺客逼问刘大人有关家灭门事的内情。”

  “刘大人怎么”

  曲同音接道,“只提到血诏两字便又昏迷。”

  渊澄转看徐靖云,差遣道,“去找水泼醒他。”

  山洞虽够高但不够宽,又容纳两人便显拥挤。

  隅原杵路央探头看趟地上的刘大人,听王爷说话以为是吩咐他,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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