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层黑乎乎的药渣,新生的肌肤粉嫩光洁,蝴蝶骨,脊背,腰身……

  “我、我还是去吧。”

  急急慌慌句话,曲飞般地逃离柴房。

  昨夜,前夜,总归好几个夜,两个人住起之后,曲老做不可描述的春梦。

  更甚者,今早起他发现自己躺在武曲怀里,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正抵着武曲的大腿。

  让他如此崩溃的是春梦的主角正是武曲。

  “你有事”

  隅反复观察后,终于问了句。

  很显然繁华鼎沸的长街勾不起曲的兴趣,小眼神除了发呆,分明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助极了。

  此言出,加大豪华马车上的另两人齐刷刷扫眼过来,曲黑眼珠子翻,嘟囔道,“没,有也不给他们听。”

  好像谁爱听似的,齐明秀冷淡转目,放眼外。

  渊澄暗笑,阖眼假寐。

  隅便道,“那…回去再”语气虽询问,注意力却已转移到前路串成帘的大红灯笼。这厮,心里有事绝对憋不住。

  曲见状,两条眉毛拧成波浪在脸上荡漾。

  “主子…”刻钟后,曲嗡声开口。

  隅扭头看着他。

  “我可能……武曲……”

  “什么,说清楚些。”隅竖起耳朵听。

  曲面发红搔首弄耳半天,下不注意嗓门没压住,

  “我可能喜欢上武曲了!”

  隅愣住瞬,喜道,“这是好事,有什么可害臊的。”

  渊澄乍然睁眼,随后道句,“恭喜。”

  齐明秀自然事不关己,懒得插嘴。

  隅又接着说,“你不嫌弃他,浑身的药味,还毁了容。”

  曲闷闷道,“嫌弃啥啊,他喜不喜欢我还不知道呢。”

  隅却脸上乐开花,“这你放心,有人喜欢他不错了,城外那房子就当贺礼了,你两搬过去住,还能道打理点翠楼,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王爷说是么”

  渊澄冷不丁被询问意见,扬了扬眉毛,回道,“那是,你主子可是好主子,都给你们谋划好了下半辈子,我双手赞成。”

  曲很茫然,“好是好,可是不是太快了,字还没撇呢吧”

  “这个字,吾保准替你搞定!”隅拍拍胸脯,成竹在内。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为曲爱慕武曲事,隅不急。

  边教育曲耐住性子,边旁敲侧击得开导武曲。

  几日云雾里下来,武曲总算领悟到他家主子真意,难怪曲总避着他,死活要赖在主子厢房打地铺。

  蹲在牛栏里玩干草的曲,时刻留意那边动静。

  突然眼前片黑影压来,他惊得屁股坐草垛上,抬头看立马舌头打结,“咋…咋了”

  “跟我进来。”武曲打了个手势扭头便走。

  大冷天的,曲脊背狂跑汗,湿哒哒的手掌猛搓裤腿,十足小媳妇模样,

  “主子、跟你说啥…”

  “明知故问。”武曲双眼睛雪亮。

  晃得曲心急如焚,“这么说你同意”

  “我考虑下。”武曲既没拒绝也没同意。

  在曲想来就是拒绝的意思,立时失望透顶,“强扭的瓜不甜,你不愿意算了,别为难自己。”

  武曲摇头暗叹,“我没说不愿意,思量思量总可以吧”

  曲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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