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你没死……这里是医院……你身上有伤吗?”楼妍颤声问,总算注意他身上缠着绷带,而且此刻他胸前的绷带好像正在渗血。

  阿比达忍着伤口被扯动的疼痛,伸出手擦拭她的眼泪。

  “对,我受到了枪伤,幸好伤势已经稳定了……”

  “不过经过刚才猴子的攻击,可能又要恶化了吧?”嘴里塞着食物的法齐兹视警告,忍不住凉凉的又插嘴。

  “法齐兹!”阿比达怒吼。这吼,他胸腔用力震动,血渗得更快了。

  法齐兹见了马上闭嘴,这家伙这时绝不想让医生过来坏了他与妻子相聚的好事,他就当做善事,这次真的不再插话了。

  “你受了枪伤?!”楼妍立即惊讶的又想扑上前,但这回她在碰到他身体前便即时煞车,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措的眼泪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

  阿比达深吸口气,但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要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避免让她更受刺激。“你别紧张,靠过来吧,至少让我牵着你的手。”他也很渴望拥抱她,可惜这时候逞强不得,否则也许马上就得再上手术台了。

  她这才颤抖的朝他伸出双手,他立即握住,力道比自己预期的还大。

  阿比达心情也极为激动,经过这件事,他更确定这女人对自己的重要性,在受枪伤的那刻,他脑出现的只有她,放不下的也只有她!

  他终于体会为什么人在爱到深处时,会希望自己比情人晚走,因为留下来的那个人所要承受的将比死去的人更多、更痛。

  “告诉我全部的事,件也不许漏,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她热泪盈眶的要求。

  他轻轻笑。“会的,我会告诉你所有的过程,不过你得先说为什么没有上飞机,这时的你不是应该差不多抵达台湾了吗?”

  她摇着头,表情愤怒的瞪向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家伙。“我怎么可以就这样回去?这家伙极有可能是杀你的凶手,我要留下来为你报仇!”

  法齐兹听了这话,差点被说过噎住,用力灌口水后才有办法出声。“你不会是开始就没上飞机,路跟踪我过来这里,然后伺机攻击我的吧?”他愕然的问。

  “没错,所有迹象都显示你是凶手,既然没人要为阿比达报仇,我就只好自己来!”

  法齐兹不可思议的摇着头。“你是怎么闪过那大票监视你的人溜下飞机,还能逃出机场的?”

  “是莫瑟莉,是她代替了我上飞机,再加上我母亲以及学长都在飞机上,没人会怀疑那个穿着黑袍戴面纱的人不是我。”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们国家的黑袍,对于女逃犯还有很大的好处。”他讥讽的说。

  她继续像看仇人样怒视他。“我摆脱众人跟踪你,发现你进到医院,非常幸运的又发现你身边居然没带任何保镖,所以才把握机会闯进来。”她此刻只疑惑他为什么会与阿比达在起?

  法齐兹看着病床上的阿比达。“嘿,我不得不说,你这妻子虽然野了点,但还算是有情有义,知道要为夫报仇。不过,她也太自不量力了点。”

  阿比达表情严肃起来,因为他也被刚才她跳上法齐兹身上的行为吓死了,生怕法齐兹挣扎间把她摔落,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女人,这件事你的行为真的很任性,你忘了自己有身孕吗?”他不得不责备两句。

  她立即愧疚的垂下脸来。“我知道自己任性,也对不起宝宝,我错了……”这个孩子跟着她真是多灾多难,会跟她去打架,会又遭遇暴民的攻击,这会还陪着她冒险犯难追打仇人,她没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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