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木向融抽噎着道:“都是你。···要是你不来,我才··不会痛··嗯··也不会哭。”公子尧奈地掏出手帕,展开铺到她脸上:“若是不来,痛的就不只是手了。而且,还会痛很久。”木向融慢慢止住眼泪,拿下帕子:“有你这么擦眼泪的吗?”公子尧挑挑眉:“不是有你?”木向融红着眼睛瞪了他眼,攥着手帕,轻声说:“谢谢。”“不必,偶尔看别人发泄有利于开阔眼界。本公子还是头次见到哭得这么活泼的。”·····木向融原本忧伤又感动的心情被冲得七零散,踏着步子往回走。公子尧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的背影,轻笑声。

  深夜,万籁俱寂,个黑影轻盈地自屋顶飘进屋内,向着披着外衫握着书册斜倚在床边的青年恭敬地行了礼,垂头将消息汇报。听罢,青年淡淡地道:“将我的行踪透漏给他。”“是!公子。属下告退。”“嗯。睡前去运动下。”青年放下书,“河边巷子里。把那个渣滓绑去扔到牢里。”“····是。”看来公子亲自动过手了。为那人掬把同情泪。黑影暗自想着,愉快地去会见那个不幸惹到公子的倒霉鬼。

  ☆、第十章 小病场

  第二日,阳光明媚,木向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着酸涩的眼睛,拍拍涨疼的脑袋,快速地收拾了下,拉开门直奔某人的房间。

  公子尧穿戴齐整坐在前,微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后发丝飞扬。木向融轻手轻脚地靠过去,拿着梳子束发,不留神扯掉根,定了定神,继续梳。呃,又扯掉根,她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咦?没反应,那应该是错觉。心安理得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嗯。你,这是在报复?”公子尧斜睨着地上的发丝。“没有啊。”木向融愣愣地说,听着沁润带着惫懒的声音,她觉得头有些晕,于是伸手揉揉那人扯到的头皮,附带吹了几口气:“很疼吗?”没有回应。木向融疑惑地松开手:“咦?你的耳朵有些红。”转过去看脸颊,“啊,脸上也是。”她伸手正准备细细摸摸,瞧上瞧,只修长白皙的手握住了她的腕子,“木小幺,你该吃药了。”“你才要吃药!”木向融觉得热意从手腕蔓延到了脸上,头更晕了,挣开就跑出了门。公子尧淡定地收回手:“二白!”“···属下在。”“去抓药。”

  马车上,木向融摇摇晃晃地靠在边,撩开帘直盯着外面瞅,想着散散脸上的热度。“去哪儿了?折腾了上午。”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木向融僵了僵:“去借用了下客栈里的厨房。嗯,做了些糕点。”“你觉得,你的手艺,比买的好?”“····”“下次,可以直接买。”“没钱。”“可以借。你什么时候有钱过吗?”“·····”“木小幺。”“····”“转过来。说话。”“哼。”木向融顶着红通通的脸蛋,瞪他:“不想跟你说话!”

  赶车的白银默默为她捏了把汗,木姑娘今天真是格外的勇敢!正想着,车内传来冰冷的声音:“停车!去熬药。”

  公子尧扶着昏睡过去的人,揪着烫人的脸颊,道:“烧糊涂了。不与你计较。”

  “唔”间客房里,床上躺着的女子挣扎着睁开眼,白的纱帘、雕花的木床,转头看看室内的陈设,倒是挺熟悉,所以这是又回到客栈了?不对。东西摆的地方不太样啊,难道是睡糊涂了?是了。可能是在做梦吧。“醒了?”清冷的声音传来,木向融费劲地偏头看了看,有些惊恐。随后,个白影在她瞪大的瞳孔自外飘了进来,缓缓走向床边,“嗯?怎么不说话。”木向融把拉过被子捂住微微发烫的脸颊。过了会儿,只白皙的胳膊自被伸了出来,抓住来人的手臂摸了摸,又掐了把。随后缩了回去,裹紧被子缩成团。

  “醒了就起来。”“······”“要我帮你么?”“···没醒。”说完,木向融静静等待了片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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