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食客不由咋舌:九江河里地鲜鱼?我的天啊。如此天寒地冬还想吃鲜鱼?是嘴刁还是刁难人?

  还没等掌柜反应过来,楚小六又快速地道:“那位贵客说,只要能吃上九江河里的鲜鱼,钱不是问题。还摆了锭金元宝在桌上。”

  “我地天哦!这不是为难我么?”那掌柜声感叹道,“再有钱,我们也弄不来九江河里的鲜鱼呀。小六子,你跟那贵客说下,井里地锦鲤行不?那可是如意楼井里仅余的三条大锦鲤。

  ”

  “好的。小的这就去。”

  看着小六子飞快的身影,有的食客大声责问道:“我说,何掌柜的,你有锦鲤也不招呼我等,难道是怕我等付不起钱么?”

  “哼!”那何掌柜冷哼声道,“就是怕你们付不起钱来。那锦鲤已经放养在井里年多,条条足有四五斤重,每斤要两银子,条下来也就四十多两银子,若是你付得起,我倒不介意替你来蒸上条。”

  “哗!”众食客阵哗然,四十多两银子,足以叫上四桌极为丰盛的酒席。

  “何掌柜,你也太不地道了,条锦鲤竟然要

  两银子。平时也不过是二两银子条罢了。”

  “平时?”何掌柜又是阵冷哼道,“这是什么时候?现在天寒地冻的,你能捉来活鱼,我五两银子与你收购。”

  众人阵愕然却又恍然,物以稀为贵,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四十多两银子条锦鲤也不为过,随即然,却暗暗留意二楼雅座的公子爷是怎么说的。

  很快,楚小六满脸欢笑的下来道:“掌柜的,那贵客说没问题,而且还下子定了那三条锦鲤,说是会在这里逗留三天。看,这是定金。”手掌摊,锭金灿灿的元宝出现在掌心,足足十两。

  何掌柜也是满脸欢喜的拿过元宝道:“行!你快去准备热水毛由给贵客,若是伺候好那贵客,这个月的酬劳加倍,若是搞砸了,这个月你就别想拿到个铜板。”

  “别急。那贵客还说,准备三间上房,所有棉被也要换上新的。没有新的,就决不住店。”

  “有新棉被。你快去招呼客人。把菜单报出来,让阿贵让厨房准备。”何掌柜立即回道。幸好我英明,趁机买了几趟新棉被。

  “阿贵,你听着,那贵客,要条清蒸锦鲤,只烧鸡,碟爆炒酱油鸭,碟红烧大扣肉,两斤熟牛肉,碟大白菜,坛上好的竹叶青。记得了,那酒要烫好。”

  从食客听得个个菜名从楚小六的嘴里报出来,不由呆了,这顿饭起码要用上百两银子!

  第二天,九江府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如意楼来了位出手的阔绰的世家子弟;第三天,众人又从如意楼得知,那世家子弟晚上花大高价请来了百花楼的头牌红姑前去陪酒,而且宿夜未归。这是位花花公子;第四天,众人又得知,九江府里的地头蛇大头阿三带着七个弟兄前去找那花花公子拿点花,却是给那高大恶奴打得头破血流的嚎叫而走,这是位有着大背景的世家公子;第五天,众人又得知,这位公子爷把银钩赌坊给赢垮了,这是位有着高超赌术的世家公子。

  边五天,关于这个公子消息在各间食肆酒楼里传了个遍。众人对这位世家公子又是羡慕又是妒忌,纷纷猜测他的来历。有人说是江南戴家的大少爷;有人说是广东的陈家二少;有人说是福建郑家的四公子。

  身处谣言心的李可宗却是极为悠闲的喝着清茶,说实话,作为穷家子弟的李岩来说,顿饭要用上上百两银子,又是嫖伎,又是强压地头蛇,又是赌钱,实在是做梦也没想自己会这样做,而且越做越顺手。有点不亦乐乎的感觉。大概就是人心吧,由俭入奢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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