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丹晴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哑口无言说的就是她。
沈奕姝并不着急,反而笑吟吟地望着她,“看来沈夫人并不好奇,不过我挺好奇的,那么杂乱无章的机关顺序,沈夫人是怎么想出来的?”
说出藏玉佩的地方,可能是沈奕姝运气好,猜到了。
连开启暗格的手法杂乱无章都知道,班丹晴瞬间想起之前的种种。
她猛的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指着沈奕姝,“是你!那玉牌是你挂着我院子里的!”
如此一来就全对的上了。
沈奕姝含笑点头,“看来沈夫人不笨,一点就透。”
她不疾不缓的从袖袋里取出另外一抹牡丹玉佩,拿在手里把玩。
之前那块还在禁卫军手里攥着,这枚玉佩意味着什么,沈维尧和班丹晴心知肚明。
将两人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沈奕姝唇角勾着一抹玩味。
“我早就提醒过两位,这玉佩有两枚,另一枚就在我手里,是你们自己不上心,一点点小计谋你们就自乱阵脚,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两位还是先听听我的要求吧。”
她顿了两秒,手里的玉佩微微反转,旁若无人的打量着上面极难发现的那道黄色斑驳。
“沈夫人,请你先解释解释,我母亲的遗物为什么在你房间的暗格里?当然,你可以否认,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严格说起来,这玉佩可是你亲手交到禁卫军手里的。”
“至于沈国公,你需要回答的问题可能比较久远,需要你仔细思考。不过也没关系,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如果你能说动禁卫军晚点进宫,你可以慢慢想,想想多久,我都没意见。”
沈维尧怔怔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劝服禁卫军?还是听她命令的禁卫军?!
他是傻了才会觉得这件事有可行性!
挺识趣啊。
沈奕姝勾唇,“自然是十六年前,你们将这枚玉佩藏起来的前因后果。”
沈维尧想都没想地道:“没什么前因后果,也不是特意藏起来的。”
“沈国公觉得这么敷衍的回答,我会相信?”
你当然不信!你要信,就不会有现在这一幕!
沈维尧心里气得吐血,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皱起眉头,紧抿着唇,沉眸睨着她。
半晌,没等到后续,沈奕姝朝门口站着的禁卫军挑眉。
收到示意,后者转身。
“等等!”沈维尧又一次妥协。
他郁闷地哼道:“那玉佩的确是你母亲的遗物,你母亲过世时遗失了,为此我还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确定?”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当年的情况很多人都知道,包括太后应该也有所耳闻。”
想到当年自己做的事,沈维尧反而坦荡了。
他意味不明的横了班丹晴一眼,又道:“至于东西为什么会在班氏手里,还被她藏了起来,我全然不知,否则刚才也不会那么惊讶。”
这样的说辞,沈奕姝才不相信。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沈维尧,一副“我就静静的看着你演,看着你装”的表情。
偏偏沈维尧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沉得住气,一口咬定跟自己没有关系。
“我当初之所以大费周章的找玉佩,仅仅是因为那是你母亲蓝氏生前最喜欢的东西!她平时总会挂在身上,去哪里都带着,就连生产时都不肯拿下。”
“可是她生产的时候出了意外,有难产的现象,这些当初给你母亲接生的稳婆和后来帮忙救治的太医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