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行人悄悄出了城,朝固戎军去的方向追去,路快马加鞭,天将黑赶到雷州境内,夜渐渐沉暗,不得不慢下来,此处荒郊,只听得倦鸟时而鸣叫,池塘呱呱几声蛙鸣,忽而听见寂静漆黑的空气里传来个女子的呼救声,众人忙去寻觅。见是念念姑娘,都高兴起来,没想到这般顺利。

  林江却有些失望,张望着四周,茫茫再人声:“鱼奴他们呢”

  念念哽咽,林江有不好的预感,知道了事情始末,莫名的觉得烦躁又不安,悲喜难辨。

  绵宋营,莫七怎么也睡不着,他随赵王渡河,守在河畔营地,赵王说是入宫请旨,尚音讯传来。他渐渐不再抱希望,父皇只怕是怕九弟冲动,把他留在梁城了,依父皇的性子,怎么会管那些百姓的死活呢,只要固戎军肯走,他继续做他的皇帝,就万事大吉,怎么会对他抱希望呢。

  莫七策马北去,四儿与之燕等人赶到之时,已没了肃王殿下身影,之燕恐生事端,着急道:“赶紧追。”

  护送念念回去的路上,林江思绪纷乱,要不是仅存的理智在提醒他,他恐怕早就转身去追固戎军了,路上又碰见和金环,金环看见他,扑倒他身上,激动的流下眼泪,满眼的依恋,林江看她又扭坏了脚,很是狼狈的样子,于心不忍,找了个农家安顿了他们,个人望着发白的天空发呆。忽听马鸣,疾驰而去。

  固戎军,鱼奴转醒来,见她醒来皎娘十分高兴,多亏得皎娘找固戎人求了药,只是不知她为自己寻药,又费了多少心力,鱼奴感激又惭愧,取下那支木簪:“这东西虽然轻贱,但将来若是你有所求,尽管开口,以此为信”。

  皎娘只是低落的说了句:“虽然我没逃脱,但也算欠了你人情,你不必介怀。”见她固执,只得收下木钗:“那我便留着。”

  鱼奴苦笑,安慰她:“我们定能逃出去的,你相信我。”皎娘瞧她这般笃定,心情也爽朗许多,逃不逃的出去,她身上尚且有丝希望,有希望的人,真是叫人喜欢。

  太阳照在鱼奴身上,整个人精神了许多,看着周围大片的原野,不远处湖边条细窄的小路飘着,消失在朦胧的远山,这里开阔又藏身之地,固戎兵在此暂时停下休整。

  个骑马的固戎兵从前头过来,看样子是个营小吏,捉了鱼奴去了,皎娘不放心,也路跟着,只见群着铠甲的固戎兵静静的立着,间是萧长定和身边的几个亲信,鱼奴和皎娘跪在地上,听那小吏说道:“殿下,人带来了。”

  萧长定冷眼扫了鱼奴,不怒自威:“几个人都看不好,自己领罚去吧”那小吏诸多解释,把罪责都推到鱼奴身上,也没少得顿罚。

  秦王帐下竟还有军纪,鱼奴冷笑,秦王走到鱼奴跟前见她身男儿装扮,衣衫上染了血迹,面憔悴,眼神倔强,便笑了:“想不到你还有这等本事,真叫人刮目相看。”

  鱼奴迎着他的目光,毫惧意,萧长定想着,果真是人知而惧。

  她这会定是又气又怒,觉得自己大不了拼个鱼死破。哈哈,哪里那么容易,死人多趣,活着才有意思,杀了她,岂不是便宜她了。

  “我记得你,你跟我那美人是道的,如今美人没了,你该如何赔给本王。”萧定惦记着念念,还未到手,竟让这丫头给放了,实在是义愤难平啊。

  皎娘赶忙赔笑,就快贴到秦王身上,百般讨好,萧长定也不理会。

  底下的个莽汉大笑:”绵宋的男人长的这般秀气,怪不得总打败仗,哈哈。”众人大笑,萧长定副看好戏的样子,有人喊着:“把她的衣服扒了,让大伙看看,究竟是男是女?”

  几个壮兵上前,就要动手,鱼奴吓得四处蹿逃,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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