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见她盯着自己与阿越,便松开手,竟有着慌张。
“我是来找你的,嘿嘿!”冲四儿笑道,躲到四儿身侧。
阿越靠在旁,听此言,便抬头看着四儿,四儿有些犹豫,但掩不住的笑意。
阿越摆摆手,示意他,有碧茹在,只管去忙。碧茹搀着阿越回了房。
见她们走远了,好奇的问四儿:“她怎么了?”
四儿迟疑:“她,不舒服,病了。”
自是不信,显是身上有伤,不说便不说,拿这样的谎话诳人。
看样子,兴许不是她,我回去了。
“回去?不是说来找我的吗,何事?”四儿还等着她解释簪子之事呢!
“嗯,这不是找到了吗?走了!”在廊下走着漫不经心地说着。
四儿跟在她身后:“那个簪子,罗掌柜说是玉双送她的。”
依旧漫不经心:“哦!”
“我送你的那支呢?”她竟毫愧意,可知送你那支簪子是何意。
又追问,不耐烦了,不过支鎏金的簪子,难道我这辈子,都要戴着:“张夜阑,不就支簪子吗,你送了我,就是我的,我送人也好,丢了也罢,有什么紧要。”
“你可知那簪子何意,你果真是送人了?”四儿不敢相信:“送给玉双?他又送给罗掌柜,你们这是闹的哪出?”
“不就是个簪子吗,我,我,我……”不知如何解释:“我回头还你。”
这东西如何还:“你当真不知何意吗?”四儿问她。茫然不知,摇摇头。
两人正说着,清苓挽着莫七而来。
这么亲密,打量着两人,也不施礼。
清苓向四儿道了新年吉庆,见这般礼,便训斥:“,礼数呢?”
“额,肃王莫七新年好,大小姐新年好。”说的敷衍。
“你怎么来了,小宋菱呢?”莫七打量着,阿越说这姑娘可不是个善茬。
“我来找张夜阑,小宋菱在坊里,过年呢!呵呵。”笑道。
胡言乱语,莫七不悦。
莫七是有意撮合四儿与阿越的,两人年纪相当,性情相似,都是自己身边重要的人,又忠心耿耿,这个,与四儿实在不般配。
“我送她出去。”四儿说着,拉着出府。
他走的很快,路小跑追着,伸手去抓他,戴着手套抓不住,四儿察觉到她伸手,想起她那断指,又不忍,放慢脚步,等着她。
“你可有打算离开红情坊?”这样辛苦,四儿觉得不能这么放任不管,这次丢了手指,下次呢?
“不啊,离开那我岂不是家可归了!”四处张望说着。
“你可以回家,嫁人~。”四儿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傻,张夜阑,我就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记得吗,我才不回去!回去嫁给那个杀猪的?再说,你帮我赎身啊?”嬉笑着望着四儿。四儿脸红了,哈哈!
四儿认真道:“好!你收了我的簪子,我自当义不容辞。”
莫名其妙,这个张夜阑怎么回事,又提簪子,小气鬼。
不理他,心想,你那破簪子,我回头便还你。
四儿将她送到府外,便不让他再送了:“留步留步。”她朝街上跑着,大声朝四儿喊着:“张夜阑,新年好!”
府门上的守卫都笑,四儿脸红到脖子。
初都是探亲访友的,许多地方歇了业,在街上闲逛,红情坊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