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世间情爱具有缘由,他对我是何缘由?

  鱼奴思绪百转千回,终是将东西收好,将疑惑收在心底。

  等到黄昏,莫七才进来,见鱼奴坐在桌前,托着香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俯身逗她:“想什么呢?”

  “想,没想什么。”鱼奴望着他。

  莫七以为她是因之燕姑姑之事而心生不安。

  说道:“之燕姑姑只是看着严肃,其实很是平易近人的。”

  莫七说着握住她的手,悄声说:“我小时候也挺怕她的。”

  鱼奴被逗笑,试探他:“你记不记得那方印玺,听说是北歧之物,你说萧长定寻它做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不过就是块石头,许是他好奇。”莫七不经意说着。

  “其实那东西本来在我手里的,让我不小心弄丢了。”鱼奴失落道。

  “有些东西,没了许是件好事。”莫七说道,不以为然。

  是吗?那在你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鱼奴不知如何开口,佳容姐姐,师父,玉双,阿越闪现~~~她越发觉得,眼前的莫七,似乎又不是莫七,可不是,他是绵宋的肃王殿下李炤延。

  她心绪低落,叹息声,不再说话。

  她和自己在起,总这么心不在焉!

  吃药那会倒是乖巧。

  莫七揉着额角,眉头紧锁,叹息:“唉,头好痛!”

  鱼奴闻言便着急起来,忧心他定是风寒还没好。劝他躺下歇着。

  “你好好睡上觉就会好些的。”鱼奴说着,扶他躺下,轻轻为他揉着额角。

  莫七不愿闭上眼睛,哀叹:“头痛,胸闷,浑身都酸痛,力。”

  鱼奴半信半疑:“真的吗?你和之燕姑姑在块大半晌,不都好好的。”

  “你怎知我好好的,我不过是在外人面前忍着罢了,再说,我拖着病体还有这许多事务要处理,可怜呐!”莫七很是虚弱的说着。

  外人,那我是内人?自己人?鱼奴浅笑,心释怀。

  坐在床边,仔细帮他掖好被子,关切看着他,以手试探他额头:“不烧啊!我去叫碧茹,该吃药了。”

  正说着碧茹送药来了,鱼奴仔细勺勺的喂他喝了药。

  “可有好些。”她关切道。

  莫七摇摇头。

  “那想吃些什么?”鱼奴问他,已经晚上了。

  莫七委屈道:“没胃口,只是好生难受。”

  鱼奴忧虑重重,这可怎么办呀?见她担忧,莫七把搂过她,鱼奴倒在他怀,正要起来,莫七说着:“别动。”

  两人依偎着,鱼奴听到他砰砰的心跳,过了好会,鱼奴轻声问他:“你,可有好些?”

  “没,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莫七低低说着:“我病了好几日了,你今日才来看我!”

  他言语有丝埋怨。

  鱼奴正要解释,他又道:“我知道,不过,如今罗掌柜的事也办妥了,你就不要成日往清风楼跑了。”

  鱼奴想起他今日在清风楼的神,解释道:“我和大仙人只是朋友,他说他待我像妹妹,我也很是敬重他,当年咱们起从度月山到梁州,他对我很是照拂,佳容姐姐待我直和善,帮过我不少。”说着,鱼奴便心鸳鸯失伴凄凉之感。

  又想起佳容所留孤女,不知何处,鱼奴不禁叹息:“人生如梦似幻,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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