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红情坊这三天,个个的都古古怪怪,清苓成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又是明海国又是固戎的,成日围着肃王府转。
直想寻个时机和雪音聊聊怀风之事,顺便再撮合下岚风和小宋菱,谁知到晚上她就不见了人,神出鬼没。
莫柳新好奇,前晚撇开应心,悄悄守在后院,大半夜的,见白雪音身夜行衣,匆匆回来,料定她必有图谋,看来还是心念着她的北歧啊!
小菱儿呢,倒是个好相与的,问她觉得岚风如何?她又反应淡淡。莫柳新心知人家心里根本没自己儿子,唉!又是叹息,这年头,他们这些小孩的事为难死我们这些大人了。
今日又闹出这等事,这红情坊师徒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莫柳新奈叹息:“雪音,这,你得好好问问啊!”
白雪音神凝重,转身去寻白荷。
鱼奴在亭跪着,直至黄昏,膝盖已然没了知觉,头晕目眩,有摇摇欲坠之感。
莫七阿越和众随从匆匆赶来,满目焦虑之。见鱼奴在亭跪着,很是诧异。
鱼奴也意外,怎么都这般神,发生什么事了?
莫七满目不忍,眉头紧锁:“呢?”
鱼奴摇头:“我也在寻她,怎么了。”鱼奴忽觉心下沉,阵耳鸣,她不会闯了什么祸吧!
莫七蹲下,望着她:“你这又是怎么了。”瞧她面苍白,扶她也站不起,便恼了:“你这么跪了多久了,起来。”
他抱着鱼奴,鱼奴挣脱开:“是我做了错事,你别管,你们找做什么?”
坊忽而兴师动众的来了这么多人,内院的人也都出来观望。
“自然是心有愧了,莫七,你来的正好……”白荷尖刻的声音传来。
“白师姐,这是怎么了?”莫七眉头紧蹙问着白荷。
“莫七,你不知道,当日就是她将我的行踪泄露给王安丰,害得我受人指摘,她……”白荷话未说完
莫七清冷的眼神望着她,心了然:“师姐,这件事,我早就知道,师姐对越堡主有什么不满?”
白荷语塞。
白雪音劝说道:“好了好了,此事就此作罢,荷儿,进去。”
白荷气冲冲的走了。
莫七抱起鱼奴便出了亭子,众人赶紧跟上,莫七叮嘱阿越:“去好好查查。”
莫柳新和应心在廊下看着,哎,怎么回事,这个小莫七,怎么把人抱走了,应心会心笑。
莫柳新很是不甘:“雪音,怎么回事?我家小岚风怎么办?”
白雪音轻笑:“你还是不要乱点鸳鸯谱了。”说罢转身离去,寻阿越。
阿越在鱼奴房搜罗着,的东西并不多,只些衣物,没什么可疑的,她掀开枕头,下面藏着巴掌大叠的整齐的绸布,阿越细细打开,里头是烂成好些块儿的纸张,字迹模糊,依稀可见张夜阑字样。阿越将东西收好。
忽而屋内亮起,白姑姑拿着烛台望着阿越。
“你知道吗?菱儿死在了度月山。”白雪音终于说出这句话,这个结果,她早猜测到,但又心存丝幻想,觉得也许她还活着,不过是藏起来了,她死有余辜,但又何其辜,白雪音难以面对这样的结果,这样的自己。
从莫柳新那听说她归葬之地,仅存的丝幻想破碎。
“我直不想见到你的。”白雪音叹道。
阿越低下头,阔步朝门外走去,又听白雪音说道:“她怎么会知道藏金图在度月山呢?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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