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拼了。她冲了出去,捡起地上长刀朝敌人砍去。

  这些人哪里是来抓人的,分明是来杀人的。

  三人退到马车前,既方脸上溅了血,挥舞长刀,将莫七和鱼奴护在身后。

  鱼奴搀着莫七,惊慌的看着那帮追兵。

  莫七摸出令牌厉声道:“我乃肃王,你们犯上作乱,谋害皇嗣,是死罪,速速收手,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上头的军令是抓乱党,若有反抗,格杀勿论。这个自称肃王的,分明与上头给的乱党画像模样。

  那帮蕃兵互相看了看,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犹豫之间,只听阵阵马蹄声传来,鱼奴朝远处张望,只见姚笉儿领兵策马而来。

  姚笉儿昨晚从枝春回了府邸,气冲冲的去了父亲那,那个炤延实在过分,定要查他个底朝天。她不顾阻拦,闯进父亲书房。

  父亲正和末凉府来的人议事,那人生的极好看,父亲很是敬重他的样子,有意向他介绍自己,姚笉儿吃了鱼奴的亏,见他比鱼奴还要好看,不免多瞧了几眼,心下又狐疑,问他:“你是男是女?”

  应琮很是尴尬笑,姚适野忙赔礼。姚笉儿也不好意思,知道自己莽撞了。

  应琮并未介怀,只是温润笑。

  姚笉儿只听父亲与他提起肃王李炤延事,李炤延,炤延,便起了疑心。

  应琮走,便问父亲:“李炤延是什么人?”

  “哦,是皇上第五子,肃王殿下。”姚适野说着。

  “应琮提他做什么?”姚笉儿顿时警惕起来:“这个应琮,他可是乱党,父亲!朝廷正是要抓他呢!”

  姚适野叹息:“唉!这些事,你勿要管。”

  姚笉儿正要追问,父亲部下进来了,有人递了信来,说是乱党藏匿枝春。

  “什么乱党?”姚笉儿问道。父亲从案几的罐子里拿出张画像。

  “这人是乱党?”姚笉儿很是奇怪,仔细看了又看,越发觉得眼熟,这人倒像是和她起的。

  “唉!”姚适野叹道:“孙将军给勒邑府各州县递了口信,让诛杀乱党,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唉!没想到竟会出现在平谷。”

  “口信?这怎么成!”姚笉儿心起疑,口说凭!再说在平谷杀北歧人,这不是惹人众怒吗?

  姚适野烦恼:“就照上头说的做。”

  部下仓皇出去。

  “回来!”姚适野喊道,叮嘱部下:“不要在城动手。这事,小心处置,悄悄地来。”

  第二天大早,姚笉儿去了枝春。他们却已经离开,打听,听说有股蕃军出了城。便循迹追去。

  待追过来,正瞧见他们围困鱼奴等人。

  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威风凛凛:“把人都给我捆了。”

  说着姚笉儿倪视众人,瞧见莫七手上令牌,她赶忙下马,大惊失:“你是肃王殿下?”

  莫七点头:“正是。”

  姚凤笉大怒:“殿下恕罪,你们这帮不长眼睛的,是何人指使你们来的?”

  那将领待要说话,姚笉儿脚将他踢倒:“都押回大营。”

  说着又邀着肃王行去府邸。

  姚府,鱼奴正忙着给莫七上药,他胳膊上的伤口未愈,今日动了刀剑,很是疼痛,鱼奴望着他胳膊上斑斑伤痕,忍不住落下眼泪。

  “好了,没事!些小伤。”莫七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伤的真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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