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忠叔来了,他拎着些食材补品,还有棉被等物件,阿越赶忙帮着接下来,忠叔腾开手,大步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问道:“小宋姑娘可好?”说着又放了些药在桌上。

  都是些贵重药材,鱼奴便拒绝,玉双说道:“这东西,有病之人才用得上,我嫌累赘,你便替我好好安置他们,物尽其用。”

  听着鱼奴咳得厉害,玉双取出个药瓶,拿了几粒药丸给鱼奴,那药丸阵异香,吃下去顿觉五脏六腑十分通透舒畅,喉间清凉,止了咳嗽。

  阿越在旁呆住了,这药?

  玉双见她神情有异,便问她:“阿越见过这药?”阿越摆摆手,神慌张。

  玉双和忠叔没会便离去了,他们来去匆匆,似有急事。

  他们走,鱼奴忙打开信笺,是林江写给自己的信,都是些琐事,鱼奴感念他还挂念自己,想着回封信给他,提笔言,想想还是罢了。

  忽而觉得在这里也很好,平淡安适,她也不想见谁,便和阿越在茅屋安然度日。

  第二天下午,鱼奴午睡醒来已是日跌,阿越不在,阿越时常不知踪影,鱼奴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不管了,她信阿越,需多心!

  她下了床,出了门,见外头阴云成片,好在风,便想带飞鱼去附近散散步。

  她牵着马儿,那马儿与鱼奴很是亲昵,鱼奴很是喜欢,边走边和马儿说着话:“小飞鱼,好久不见,此番见你,着实高兴。”

  不知不觉到了银盘山下,鱼奴便想上山瞧瞧,捂了个冬天,山上兴许有什么山珍。

  她将马儿拴在山下,上了山,不知不觉便走远了。

  黄昏,山上起了风,忽的飞起雪花,天下子也暗了许多,鱼奴便急着回去,谁知转身,脚底滑,崴了脚,跌倒在地。

  她坐在地上,忍着痛揉起来,眼泪也跟着掉下来,谁知又咳起来,好生难受,真是祸不单行,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你怎么了?”耳边传来个轻弱的声音,鱼奴循声看到个身破衣的男孩正望着自己,看起来九岁的样子,单薄的让人心疼,鱼奴把他叫到身边:“你是这村里的孩子吗?”

  那孩子摇摇头,问道:“姐姐可是受伤了,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鱼奴忍痛道:“崴了脚,实在痛的很,姐姐就住这山下,要不你帮我去叫人吧,我家有人。”

  那孩子问了屋舍的位置,起身就往山下跑去,等那孩子走了鱼奴才觉不妥,万那孩子跑丢了如何是好,他家人寻他不到如何是好,这般风雪寒冷,鱼奴越想越觉是心急如焚。

  风雪越来越大,呼啸着刮在鱼奴脸上,鱼奴忍不住阵剧烈咳嗽,眼看着天渐渐黑了,鱼奴望着来路,豆火光闪烁着朝自己过来了,鱼奴大叫阿越。

  阿越牵了马,扶着鱼奴骑上,鱼奴回身问那孩子:“你家在何处?上来,姐姐送你回去,再和你家人说说,今日你是帮我才误了回家。”

  那孩子低声说道:“我并非此地人,也家人。”

  风雪这样大,这孩子衣衫褴褛,鱼奴很不忍心,便与阿越商量:“不如我们先带他道回去。”

  阿越点点头,想抱那孩子上马,那孩子有些犹疑。

  鱼奴笑笑说道:“你别怕,这山上风雪不知何时能停,我看你穿的单薄,去姐姐家,等风雪过了再说。”

  那孩子仿佛下了决心似地,说道:“你们随我来”。

  她们跟着这孩子又往山上走了段路,到了个矮小破旧的山神庙,阿越跟着孩子往里探看,地上干草铺上,竟躺着个小姑娘,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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