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你的轿马棚翻个底朝天,你能怎么样?”

城门上的郭家公子,一身商人打扮,走了出来。霍家公子在城楼上示意,让底下侍卫官兵放行。

守门的侍卫,唯唯诺诺,赶紧打开城门。

郭家公子上来给木子笺牵马赶车。木子笺万分感激道:“谢谢公子出手相助,我是北原省逃难来的。”

“没有什么的。我是江南城生意人家,每天都看着太多逃难来的。只要我一有空就会出来帮忙,国难当头,我们都是一家人。”

“说的极是。有你这样的人家,国家才有希望。你名唤什么?”

“大家都叫我,郭槐。你呢?”

“我是木子笺。”

“哦。这个名字好听,很有诗意。”

“我看刚才,城门外还有不少人被挡着,他们应该也是逃难来的,既然你是江南城的生意人家,对这里的守城官兵熟悉,你能不能也给他们帮个忙进城来呀?”

“嗯,你提醒得是。我这就去跟那些守城官兵说一声,他们很多我都是认识的。”

“那就赶紧去吧。”

郭槐停下马车,返回城门向霍家公子霍海做了一个暗示。

那霍海知意,立马让守门官兵放人。

城外的逃难者见城门大开,纷纷趁机涌入城中。

云平脑子胀疼,他觉得那个木子笺非常眼熟,而且有大量关于她的诗词曾经都会背,就是急得记不清了。

白梦贞道:“云平哥,你是刚才劳累过度,这几天又太用功著药书了,身体虚弱旧疾又发了。现在城外暂时没有逃难者,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嗯,让青儿去跟踪木子笺,我怕她凶多吉少。”

“平哥,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样去做。”

随即青儿化作一股青烟追上郭槐驾的马车。

这边云平和白梦贞转回小青街晴峰塔缘起湖边附近的家院子里。云平依然挂念着木子笺的安危。

白梦贞道:“你唠叨了这一路,你也知道青儿在暗中保护,没有大碍的。”

“我总觉得跟木子笺很眼熟。”

“又在说胡话了。人家是北原省逃难过来的人家,一路上经历了千辛万苦,又丧夫,的确很可怜。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这很正常。但咱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江南城,更没有去过北原省,怎么会跟人家熟悉呢?你睡一会儿吧。把身子调养一下,就不会头疼了,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云平抓起白梦贞手道:“嗯,妹妹不会怪我吧。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妹妹心地善良,我才也时常有怜悯之心。”

白梦贞微笑道:“当然不会了。能帮助的,我们尽量帮。但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嗯,妹妹说的对。”

那边,郭槐带着木子笺在离缘起湖边反方向的小青街靠千鹤山脚下,一个人家租下安顿下来,并帮忙整理了古画诗词卷。郭槐看了那些古画诗词卷爱不释手。遂说道:“这兵荒马乱,你不多带些金银盘缠,要这些书画做什么呢?”

木子笺见郭槐好意,就直言道:“和我相公在一起时,本也有不少盘缠,随车同行。哪里知道天妒英才,半路上一场感冒相公会病逝。那些随从见我相公走了,就个个起了歹心。把盘缠衣服通通抢去,跑了。只留下这些古画书卷。”

郭槐假装拭泪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我家也是做古董生意的,这条街那最大的郭氏古董店庄,就是我家开的。只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些书画。”

木子笺道:“这些书画虽然名叫古书画,其实都是我家相公生时和我一起做的。当然外头很少见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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