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答，等坐起来，才觉得阵阵犯晕。
第次见他这副样子，夏津有些忧心，掰开药递过去，语气也轻了许多：“把药吃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就着水咽下胶囊，梁煊重新躺回去，捏捏她的手指，声音听起来比平时低哑：“不去，不是要照顾我吗，机会来了。”
夏津把湿毛巾敷到他额上，低头剜了眼：“你还开玩笑！”
梁煊：“明天就好了，别担心。”
夏津从小就不喜欢医院，没再强迫他，只是不断地进进出出接水倒水，隔会儿就给他探热，或者固执地守在床边不肯离开。
关了空调，梁煊捂着被又睡了觉，等发了汗，烫热褪去，身体也渐渐恢复力气。
黑黢黢的房间，夏津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在看科学外刊，表情会儿凝重会儿严肃，像是压了什么心事。
他没出声，只是偏头安静注视着她的侧脸看了良久，不愿打破这刻。
又过十来分钟，她放下电脑准备查看梁煊的情况，手刚抬起，个踉跄就直接被人抱上了床：“看电脑灯也不开，眼睛不要了？”
“灯太亮了，怕刺着你。”夏津坚持要摸他的额头，“唔……好像不烧了。”
“嗯，出了身汗。”
“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那先洗澡吧，我煮了粥，等会儿喝点。”
梁煊确实饿了，却没有立即下床，反倒在旁默默等待她的动作。后者会错意，仰头要亲他，又被挡住：“传染，别亲。”
“又不是感冒。”夏津这样反驳着，执意贴向了他，还使坏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