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反常,梁煊将心疑问说出口:“有心事?”
“又被你知道了。”
夏津头次没有否认:“其实也不算太大的事,就是下个月公布推免名单,可能因为今年只有五个名额,这几天总做些落空的怪梦。”
说完真是感受,她又添了句:“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你不在啦。”
“导师怎么说?”
“他让我不用太紧张,可是大家都很优秀,我点底都没有。”
闻言,梁煊从背后抱紧她,脸抵着脸:“宝贝,你这三年的努力我都知道。”
“导师这么说自有他的道理,放宽心,相信自己。”
本来是她要照顾人,结果又反让对方安慰自己通。眼底浮上层雾气,夏津眨眨眼,把后话都咽了回去。
临近毕业许多人心里都绷着道弦,偶尔怅然失落实属正常。她不着痕迹地抹掉那滴眼泪,摸过床头柜上的黑丝绒盒子打开,借着台灯取出只腕表,认真戴在梁煊手上。
“不说这个了,本来是要祝贺你拿奖的,赶紧把那些烦人的东西忘掉!”
梁煊掰着她的肩望向自己,确认异,才捏了捏那截秀颀的后颈:“笑下。”
她依言展开个最标准的笑容:“满不满意?”
他像只大狗挂在她身上,偏头亲亲那个梨涡:“满意,下次别买这么贵的东西。”
这些年两人互相送给对方的礼物多得数不清,大到各类电子产品,小到服饰配饰,应俱全。
上个月刚从他那里收到了人生第个大牌包,夏津没理这话,只说:“想不想我?”
梁煊哄她:“不是都想得发烧了?”
灰霾暂且散去,夏津笑完便拖着他下床:“赶紧吃饭吧,都快十点了!”
为了证实病确实好了,梁煊直接个激灵将人扛到沙发,阵□□完,才转身进了浴室。
夏津坐直,手梳着辛巴背上的亮毛,抱来电脑放回腿上,继续啃晦涩的刊物。
定心浏览过遍,她放松全身舒了口气,开始对着大金毛自言自语:“宝宝,你说当个忧虑的小狗多好啊。”
辛巴似乎不太赞同自己还是小狗的说法,身体力行扑过去,压得夏津几乎呼吸困难。
吸完狗,沾了身狗毛,男生出来她也紧随其后扎进浴室,不会儿就响起了规律的水声。
教训过辛巴,喝完粥,梁煊打开电脑集回复这两天的邮件。期间错手点开了导师的邮箱,他手指凌空稍顿,才想起还有个没解决的问题。
咔嗒---
浴室再次拉开,夏津走到沙发前让他吹头发,顺便质问:“你刚才是不是又洗的冷水?”
梁煊:“天气热。”
这么多年过去,她仍对高二那次暑假因持续发烧导致住院的事心有余悸:“发烧这种事反反复复,你别以为自己是铁做的。”
说完,余光瞥到电脑邮箱页面,夏津也猛然记起秋季实习期的事,问:“这次获奖,有没有公司邀请你参加实习?”
“有。”
“华信呢?”
梁煊并不奇怪她会这么问,如导师所说,华信的知名度早就不再局限于业界之。
关掉吹风机,他随手拨了拨那头蓬松的长发,稀松平常地答:“有。”
“太好了!你答应了吗?”
梁煊摇头:“还在考虑,后天给那边答复。”
夏津不解:“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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